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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地拭指尖。
“你真的没有想过吗,”他,“为何在我亲吻了你之后,你还能泰然自若地与我相。”
“那、那是因为你得了失心疯。”我结结。
“不,你只是在逃避,你并没你想象中那么抗拒。”
“你在胡说什么,太奇怪了。”
“奇怪的是你。”
瑞文住我的,迫使我直视他的睛。
“我如今没有武功,你随时可以离我而去,何需一边说着不对,一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
我哑无言。
我当然知我们之间的事一个“好友”不足以解释,但我一直以来都在自我眠,我们是不同的,何况我已有了廷芳姑娘,又怎会……怎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我挣脱他的手。
“等等,让我想想,再想想……”
两日期限一到,瑞文的骨散药效迟迟未退,他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没什么微词,南玉倒为我带了新消息。
“剑庐老人飞鸽传书,说他不日便到萧府,要亲瞧瞧萧怀离是否真的死在他铸的兵。”
我问:“萧翎怎么说?”
南玉:“萧翎大怒,他儿的尸首岂是人人翻看的件,然而……”
“然而?”
“然而他并没有急着葬萧怀离。”
我略略,想来萧翎差不多冷静了来,发现事有端倪。
南玉:“石天门所为?”
我:“或许是。”
南玉诧异:“如此蠢的办法?”
我笑,连南玉都觉得暴的杀人嫁祸太蠢,石天门怎么会不知,他是被人得太急,走投无路了。
江湖中,有的人追求快意恩仇,有的人谋求权势,而那个人大约只享受把他人的命运捉与手中快。
我:“南小弟,可否拜托你一件事?”
他不置可否。
我继续:“保护剑庐老人安全抵达武林盟,或者请他回去。”
詹落云已断定萧怀离为青素所伤,这时候,青素的铸造者前来横一脚,否定他的决断,那飞刀门门主的脸面往哪搁,石天门的计划如何行去。
无论于何考虑,他们是绝不会让剑庐老人现的。
南玉不悦:“我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我眉一扬:“你不用救人,你只要对付想取剑庐老人之命的人即可。”
他的脸上现了奇异的神采。
“我以为……你这样的大好人,不会杀生。”
“我确实不会杀生,”我叹息,“南小弟,我只是个大侠罢了。”
我要的不过是,让我自己的这双手不会染血。
南玉沉:“要我帮你也无不可,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什么条件?”
他嘴角一弯:“到时你自会知晓。”
我盯着他的脸不放。
他低咳两声,脸上染了薄红:“怎么,不愿意?”
我叹气:“原来你笑起来还是像个孩的。”
到底是十六七的年纪,平时故作老成,总是着个脸半不可。
南玉气:“你瞧不起我?”
“哪能,”我,“我觉得你笑起来比较好看。”
语罢,我不由想到瑞文笑的脸,既能让人如沐风又能叫人脚底生寒。
“罢了,不笑也好。”我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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