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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真，爬到耸云的崖上摘闻所未闻的药草。

    那时，我一不怕死，二不怕摔，自以为跌去不过是受小伤捡个秘籍的事，未必讨不到好，瞒着瑞文只前去，一个不注意当真摔了去，半死不活地躺了两天，秘籍一本没捡到，最后被焦急来寻的瑞文背了回去。

    说起来，他当时哭是没哭？

    我想了想小瑞文抹泪的模样，当即脚底生寒，被自己的妄想给吓到了。

    背上的瑞文担忧地问：“你抖什么，害怕了？”

    我糊：“算是吧。”

    他柔声：“放心，现在的我一定会抓住你的。”

    我心，现在的我亦不会傻到去挑战属于主角的历练。

    他推推我的肩：“放我来吧。”

    我讶异：“才走几步。”

    他笑：“次再欺负你，一次欺负太多，我会心疼的。”

    领路的小童再也憋不住，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来。

    我摸摸鼻，放他来，我总觉得瑞文恢复成了我熟悉的那个人，又好像有所不同。

    余光扫过去，瑞文的嘴角是翘起的，眉却是微蹙，好似缠着解不开的愁。

    我伸手勾住他的小指，他眉一挑惊讶地看向我。

    我朝他笑了笑，继而握住了他整只手。

    微蹙的眉终于松缓开来了。

    3

    离药阁愈近，鼻息间的药香愈，我的神渐渐松缓来，踏过门槛后，不禁一笑：“岚兄许久不见。”

    “十余年确实算许久。”

    岚岱放手中的药篓就着旁边的盆净了手，这才看向我们。

    “病得不轻，果然每次见到你们，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

    他是药王的关门弟，年岁比我们稍，却大不沉稳，瑞文私总说药王的衣钵怕是要失传了。

    瑞文：“望闻问切缺一不可，你光瞧上一就定论，离庸医不远了。”

    岚岱反讥：“以你的本事还来求助药王谷，不是惹了天大的麻烦就是离死不远了，别告诉我你思我成疾，不得不亲自前来瞻仰。”

    瑞文眯起：“药王呢？”

    岚岱没好气：“师父闭关了。”

    瑞文沉片刻，重新拉起我的手，：“我们走。”

    我犹豫了一瞬，没料到他记仇能记如此之久。

    少时我被瑞文背回药王谷，只剩一气能，岚岱假借药王的名义私替我问诊，让我吃了好一番苦，连着发了三天烧，气得瑞文提剑而，只砍得他三天不来树。

    岚岱似乎亦忆起了年少的糗事，连咳两声，：“我已今非昔比，你们大可放心，”他顿了顿，补充，“普天之，除了师父，医术再无我右。”

    瑞文冷声：“好大的气。”

    “非也，”岚岱摇手，“我每日药漱，不仅没有气还香的很呢。”

    瑞文脸一沉，握着我的手一，脚步却迟迟没有迈去，我们都知岚岱所言非虚。

    他见我们不动，心中有了定数，收起嬉笑脸，正：“请坐。”

    我挽起袖让岚岱号脉，听着瑞文讲述迷魂散的，莫名到尴尬，再听到詹姑娘的名字又不免伤。

    “原来如此，”岚岱颔首，“料不到段颖一正气竟会招蜂引蝶。”

    瑞文表示赞同。

    我烧着脸：“莫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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