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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看,魁地奇是一项野蛮彪悍的运动,除了鬼飞球和金飞贼的记分规则需要恪守,其他约束基本无视。撞伤、摔伤、蹭伤,被游走球击中等等危险隐患伺机而动,了疼了跌了自认倒霉。什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放到魁地奇赛场上就是废话。没有金刚钻别揽瓷活,凡是上场比赛的选手都有相当的觉悟。

    魁地奇从古至今崇尚的准则是:不要问比分为何被反超走,金飞贼这个球你有没有。

    有时想来“人以群分以类聚”这句话确实有路,和海姆达尔比较熟悉亲近的师兄好像都和魁地奇有关联。威克多、贝尔尼克、邓肯……就连VK团埃德蒙也拖着千丝万缕的系。

    想到这里,他瘪瘪嘴,推门走校医院。

    德姆斯特朗的校医院位9号温室边沿的凸起状,是一座底层架的玻璃房。远远看去,整间医院呈圆气泡状,像一个鼓起的大泡泡垂挂在9号温室侧缘。校医院空间充裕、病床较多,可同时容纳二十六名学生临床救治。虽然德姆斯特朗本地理环境不尽如人意,天气总是忽明忽没个准信,校医院却一年365天保持充足的光线。不四合还是晓日初升,它都会亮着璀璨却温和的灯火,有如一盏不灭的指路夜灯,透过晶莹剔透的玻璃墙释放蕴而不散的明亮光芒。

    校医是一个叫福莱特先生的矮胖老。海姆达尔不知福莱特是他的姓还是名,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都这么叫他,好像也没人在乎准确答案,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福莱特先生成了众所周知的官方叫法。好在他本人并不在意,总是乐呵呵一派乐天模样,可能就因为他与世无争的随和态度,往届德姆斯特朗最受迎教职员工榜单里他总能筹。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穿过摆放病床的房间,可以看见正对房门的墙前的福莱特先生,他正背对海姆达尔站在一个摆满各类药剂的白前。

    海姆达尔说:“先生,我需要一些效果不错的治疗外伤的药剂。”

    福莱特听言转过来,那双圆睛陡然一瞠,似乎十分惊讶。视线扫过大约半分钟时,向来宁静的眸中闪过一丝凌厉,但转瞬即逝。

    “只要外伤药剂?”

    海姆达尔面不改地颔首,“是的,先生,只要外伤药剂。”

    “试试这个。”福莱特先生伸手从柜上层拿一只掌大的瓷瓶,迈动迟缓地走到海姆达尔跟前,一边递送过去一边,“这是新调来的伤药,我想应该还不错,主要针对各刮伤以及……动伤害。”

    海姆达尔眉,不动声地收了来,并了谢。

    福莱特先生胖的圆脸上漾起一个叫人倍安心的笑容,“年轻人应该好好保重自己,学习是你们的使命,让自己健健康康的一样是你们应该去的。”

    海姆达尔默默。多说多错的理他还是知的,尤其是面对睛毒辣的医师时更应该装聋作哑。

    福莱特先生好像还满意他的合作态度,于是慈地建议:“刚课还没吃饭吧,赶去吧,别耽误了上课时间。”

    海姆达尔十分乖顺地再次谢,把药瓶回校服袋里,楼离开了校医院。

    在去餐厅路上时拐了男生洗手间,对着独立式台盆上附带的螺纹框镜在脸上抹了伤药。这瓶伤药散发着淡淡的米兰的香味,但是仔细嗅闻去就会发现香芬是为了掩藏后面似薄荷非薄荷的更加烈的气味……海姆达尔嗅了半天,琢磨了半天,最终因才学有限不得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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