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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无力，肌酸痛等症，臣先用麻黄、甘草等制药，病人服后并未好转，又以《伤寒论》中的败毒散药，病患渐退，但咳疾仍然不止，且伴有血症状……”

    “陛，臣等已经接连几日不眠不休，但依然未调制治疗此疫病的药方，臣等自知医术浅薄，甘领责罚。”

    凌朔望着底跪了一地的御医，叹了气，“这几日你们也辛苦了，先以防治和隔离为主吧。朕听说民间也有不少药馆在无偿给百姓诊治，其中有个医术湛的青年似乎颇为有名，你们可曾听说过？”

    “陛说的是泉州医馆的孙良？”为首的御医。

    “好像是姓孙，说是他有一个师父，叫什幺的，是不世的神医？”

    “回陛，孙良的师父叫梁雨天，素有医圣之名，曾经也是太医院的御医……”院判犹豫了一瞬，又，“因为先帝不喜他个耿直，嘉定十七年他便致仕回泉州养老了。”

    凌朔哦了声，指尖敲着龙椅的扶手，淡淡，“若是能请到梁先生……你们有几成把握？”

    院判睛一亮，白的胡直抖，“要是能请到梁医圣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他孤僻的是了名的，致仕后又放言过再不涉朝堂……恐怕要请他山，是难上加难……”

    凌朔微微沉，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

    “陛想亲自去泉州请梁医圣？”

    “嗯，泉州离京师也就三日的路程，如果快加鞭，两日就可到达。”凌朔将外袍脱，只穿着清凉的衫。虽然已怀四月有余，但他腹的凸起依然不甚明显，平日穿着常服也不会惹人起疑。

    “陛，此举万万不可。您有在，舟车劳顿对极为不利。”陆杉黑白分明的眸中满是不赞同，“何况近日瘟疫肆，您若是经过疫区……”

    “梁先生的你应该也听说了，若是朕不亲自去请，他怎幺愿意回归朝堂？”凌朔静静看着他。

    陆杉的用力地起伏了一，突地跪拜在地，“陛，您派臣去吧。梁先生与臣的老师是旧友，臣有九成的把握能请到梁先生山。”

    凌朔看着他，久久不语。

    “陛！”陆杉急切地看着他。

    “此事，隔日再议吧。”凌朔轻声说。

    陆杉眸中的亮光顿时黯淡去，“是……臣这就告退。”

    “陆杉”凌朔眉皱，“你今日来什幺的，都给朕忘了？”

    陆杉一惊，猛地醒悟过来自己是来给凌朔诊脉的。药箱还原封不动地放在小几上，他暗骂自己的疏忽，连忙请罪。

    给凌朔切完脉，又加了副新药，陆杉收拾好药箱，正准备请辞，忽听凌朔，“朕这几日睡眠不好。”

    陆杉轻颌，“臣新开的药方中有安神助眠的药材，陛不用担心。”

    凌朔听着他这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莫名地心火起，声，“你开的药一次比一次苦，朕实在喝不去。”

    陆杉眸中划过受伤，低声，“若是陛觉得臣开的方不好，可以让太医院——”

    “陆杉”凌朔打断他，从座椅上站起，走到他面前，清浅的呼洒在青年的脸颊上，嗓音低沉，“看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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