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2/3)

    “盛思奕特地提醒过我。”

    可是渐冻症能彻底痊愈吗？她早已在这几年的尝试中心灰意冷。

    什么狗心理课程，什么因为曲颖结婚请了的假没法消：她压儿就不信。

    曲樾微微有些惊讶，却还是找了个杯给她倒了一杯。

    只是她所有的抗争都是关于如何痊愈；如果要让她像霍金一样痪着过半辈，她不到。

    所以在她最初的计划里；她回到原来的城市，心急地想要将公司带上正轨，目的就是为了给舒鸣尽可能地多挣一些钱财，然后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安静地离开人世——

    慢悠悠喂完松鼠，曲樾洗了个手，这才转招呼舒怡坐。

    “要喝什么？”他问她。

    可前的人，一了她心底的最真实的想法和打算。

    只是，那又有如何呢？现在这况，她喜谁，喜过谁还重要吗？

    “你说。”

    喜过吗？

    隐藏的心事一被这么揭来；舒怡一愣住了。

    舒怡直直看着曲樾，目光意味很明显，让他别搪她。

    舒怡看了一那酒瓶，明显不是酒店供应的产品，敢还真来度假来了？

    “……”舒怡。

    “舒怡——”他问，“在盛思奕、景淮、商泽……之间，甚至算上我，你有真的喜过谁吗？”

    对于渐冻症，她不是没想过抗争。

    但如果当初盛思奕没有悔婚；如果曲樾不是曲颖的哥哥；如果商涵予能自己主；如果景淮没有那么一个势的母亲，他和她后来也没遇到那些七八糟的事……

    退了一贯的温和，曲樾直直看着舒怡，似乎要看到她的心底。

    曲樾于是给了舒怡倒了一杯纯净，自己却倒了一杯冰酒。

    她不甚充沛的太过理智，但也不是全然不会心动和心……

    “是不是想到了咪咪？”曲樾笑，“它已经是只大猫了，积大概是这只松鼠的三倍，可沉了；次你可以抱抱。”

    你有真的喜过谁吗？曲樾问舒怡。

    舒怡想，她应该不会先提分手，伤人的那一方。

    然后，舒怡不禁想起重逢以来盛思奕好几次抱着她说“伊伊，爷爷走后我就只剩你了”那语气。

    舒怡不说话。

    她又不是来找他讨论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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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樾却从她的表里读了答案，眉微微蹙起。

    不过被他这么一番打岔，她本来势汹汹，居然一有些忘词。

    舒怡晃动着酒杯里的：“曲樾，你老实告诉我，你来这儿到底是来什么的？”

    转变

    她不知她对他们的的程度是否够的上曲樾中所谓的喜。

    “舒怡，我来这里的目的和其他人一样的。盛思奕、景淮、商涵予……他们都比我更有资格回答你——，可是你不敢问他们，因为你怕你会愧疚，因为你早就决定要离开，你本就没打算同疾病抗争到底不是吗？”

    “算了，给我也倒一杯吧。”许久没碰过酒的舒怡开。

    “你……你怎么知？”

    后来盛思奕找到她；她想着将舒鸣托给盛思奕也不错，但打算离开的决定却并没改变；只是因为目前病还算稳定，她想着多陪陪舒鸣，所以一拖再拖……

    舒怡饮了酒，一时间，脑中不由闪过无数画面：在游艇上，盛思奕动作轻柔地帮她理母蜇伤的伤；寒冷的冬日，景淮将她冰冷的脚贴在他肚上帮她捂；一起在沙发看完电影的夜晚，曲樾轻手轻脚地抱打盹的她去浴室泡澡；还有摊牌后，商涵予红着问她，如果他有天比商泽更大了，她会上他吗……

    “就好了。”她。

    曲樾抬对上她的目光，脸上的随意渐渐收了起来，却没有立即回答她，反而在同她对视良久后开：“在我回答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