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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说了!”张准觉得这个人他不认识,从里到外透着陌生,他两手握才能止住颤抖:“是我小题大了。”
声音很平静,静得那么真实,甄心蹲在那儿抬看,张准的脸逆着光,只听见他语气淡淡的:“如果知那一夜是真的……我不会上你。”
甄心暗自用劲,手指被戒指的边缘硌得生疼:“那张照片算个!”他站起来,这回有所顾忌了,克制着声音:“没那张照片的时候,我一摸你,你浑都酥了,我在你耳边叫你,你恨不得烧起来贴到我……”
他讨好地笑,去拉张准的手,是想给他上戒指,张准却一挥手推开他,戒指失手掉在地上,甄心赶忙去捡,一边捡,听张准说:“分手吧。”
甄心没什么说的,他确实没说,确实隐瞒了:“好,你有理,你说的都对,”他无所谓地摇摇手:“我受够了,分手就分手!”
甄心用一不可理喻的表看着他:“有那么严重吗,那张照片……”他想来想去,理所当然地说:“男人的一小趣,别跟我说你不懂!”
张准盯着他翕动的嘴,不敢置信地听他说:“该的不该的都了,你现在纠结这些……”甄心好像误会了什么:“你不是吧,怎么跟女人一样!”他烦躁地抓了抓发:“我微信里都跟你解释过了,我和她就是各自去谈工作,本来早早结束的,三四回来是因为片方非要去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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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我?”张准小声反驳,他们就是这样,是连争吵都不敢声张的关系:“那你后来知我当那晚是场梦,为什么不说来!”
他转走,同时把手狠狠一甩,戒指砸到地上“叮”地弹起来,张准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卫生间的门已经振颤着拍上。
张准给了他一掌,空旷的洗手间,听得到清晰的回响,甄心愤怒地瞪着,他忍到极限了,没有耐再忍:“你就是喜我,不比我喜你少,你给我记着!”
愣愣站了一会儿,孤独涌上来,泡沫碎了,离经叛的梦终于结束了,呼越来越急促,泪开始往外冒,张准慌
甄心被他吼懵了,不服气地吼回去:“你觉得亏,大不了我让你上一次啦!”
“你知被男人在里是什么觉吗,”张准走上来,两手搡了他一把:“你知像女人一样被你摁在床上来去是什么觉吗!”
“我就是在乎!”张准吼了一嗓,吓得甄心一悚,错愕地盯着他。
“我觉得我可能不你,”正午的光洋洋的,张准却冷冰冰,固执得像顽石:“这一切都是我们想象来的泡沫,那份回不了的,不过是方炽和准的余波。”
甄心一“你这么想就对了”的神,似乎很满意,微微带着笑意,还有男人对女人常见的那敷衍,轻描淡写地哄:“也不是啦,你不闹脾气就好。”
“这他妈就不是谁上谁的问题!”张准愤怒到里,反而梗咽了:“女朋友、那可怜的尊严、我妈,什么我都不要了,就想踏踏实实地跟你好,结果他妈的你骗我!”
甄心明显在压抑怒气了:“你一直在别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