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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周末监考，我了一个斗地主消磨时间，”章昭没好气地说，他调设置栏，给对方看自己惨淡的存，——目前剩余238MB，也就是两张照片的事儿，“结果存不够，微博也卸了，聊天记录也清空了。”

    柏丞一没反应过来，这无厘的原因让他一时无语，然而细想确实是章昭能来的事。

    柏丞皱了皱眉，瓷白的肤衬得这神更冷几分。

    为了一局斗地主，章昭把微博都忍痛卸载了，就留一个微信，删光了和学生家的所有聊天记录，唯独舍不得删他的置，一句话都没舍得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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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删了就没有了。

    柏丞职业病犯了，问：“除了你跟肖教授置的聊天，你所有的聊天窗都是昨晚五以后的，你不心虚，你删什么聊天记录？”

    章昭吓得疙瘩都要站起来了：“可不敢胡说！”

    “肯定是群里有人找肖男说了什么，”章昭大胆假设，“别人几乎没可能同时认识我和肖男，我平时在群里说话又没顾忌，估计是谁给我去了。”

    “江帆这只狗崽，蹦跶来蹦跶去，早就他妈欠收拾了。”

    柏丞不置可否，略带一些审视地看着他。

    “图雄风重振啊，”柏丞抱着胳膊，面无表地戏谑他，“谁知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个小？现在的孩都早熟，你在学校里再有个艳遇，师生养成，私人订制，以章老师的魅力，这还不是手到擒来。”

    翌日正好是周末，两人约在一个茶室里，两双睛都盯着桌上章昭的手机。

    “不是，你说他这是怎么了？七年之？”章昭难受得拼命薅发。

    16G的手机伤不起。

    明明和他的聊天记录是最多的，占了将近半个G的存，然而宁可卸载微博，扔掉三万粉的大号，都舍不得删一言一语，那都是他们之间的回忆。

    章昭烦躁地了一支烟：“我轨？我一个S，为他跪都跪了，我轨图什么？！”

    他定了结论。

    “问题是，到底是谁背叛了我们，”章昭勾起一边角冷笑，“要让我知了，我铁定饶不了他。”

    柏丞仔细观察了他的表，皱了皱眉，狐疑地问：“你真没对不起肖教授的事儿？别是你七年之，耐不住寂寞轨了吧？”

    “不，”章昭却否定了他，他眯起睛仔细回忆昨晚的所有细节，从开门之后开始想起，事无细，最后笃定：“他一上来就很不对劲，然后才提要看我的手机。”

    章昭简直要委屈死：“我是为了清存！”

    柏丞对他的结论没赞成也没反对。他挑了挑眉，右手握拳撑在嘴角，清了清嗓。

    “他查了你的手机，然后就不对劲了？”柏丞翻看他的微信，没什么好看的，乏善可陈。

    “理说，肖男和你们三个都不熟，没什么机会能接，我又没有得罪过他们，也不至于特意去告我一状，我估摸着是有人随意闲聊说漏嘴了。”章昭攥了攥右拳，眯住睛思考，“肖男他们系有间生工程研究室，跟杜君棠家的医药产业一直有生意往来。”

    跪地为的时候，就指望那聊天记录当糖吃。

    提起来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