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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乖乖地伏了去,全服服帖帖趴在地上。别看平时他没脸没的,真到了爸爸发火的时候,他是真的怕。人们都说好脾气的人发火,就像火山,一发不可收拾。到他爸爸这儿,那就是以前灭过一座城的活火山,冷寂休眠了这么久,一朝来,别说他受不受得住,他本就受不起。

    “可……小……了……”

    贺品安冷看着,随手弯了弯钓鱼竿,右脚踩上了阮祎的后脑勺。

    他很难形容此刻的觉。

    他边说边偷偷抬起一只睛的,瞟贺品安的脸

    阮祎跟了他几年,发真火动真格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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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换鞋,一双厚底的军用靴,靴底在湖边沾了不少泥。阮祎在他脚打着抖,却竭力控制着自己,一动不敢动。

    但是他知阮祎年纪小,也知自己手黑,他以前收的不说别的,素质阮祎不是一星半,一个个恨不能跑个铁人三项。还有几个当过兵的,过警察的,总之都是厚,十八般武随你上,皱皱眉算老没本事的角

    也怪不得阮祎放肆,贺品安反思。

    “爸爸!”阮祎猛地扑过来,抱住贺品安的脚就开始嚎,“我错了!爸爸您别生气,气坏了怎么办,都是我太过分了,没有经受住外人的挑唆,信雌黄抹黑爸爸的形象!爸爸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阮祎心脏缩得的,苦着脸差声,这他妈还不如发现我偷玩王者荣耀呢!他回忆起自己作死的全过程,大脑里只有大写加的两个字:“要完。”

    ——“我惯得你。”

    阮祎真哭了,纯粹是吓的。

    他年岁也也大了,慢慢也不太有年轻时那火气,整个人从容和善了不少。一些以前能轻易勾起他怒火来的事,慢慢也不当回事儿了——年轻时养狗,那是要驯猎犬的,健壮、忠诚,带面儿,回了家带劲。现在养狗,真跟养只小泰迪没什么区别,闲暇时候逗逗,发浪了给条让蹭,真咬坏了东西,至多不过骂几句,过去就过去了。

    他从小没有爸爸,亲妈总觉得对不住他,加倍溺,几乎把他捧在手心里,要风给风,要雨给雨。他学习也争气,除了一些格上过于骄纵的小缺,总归没有走岔。他得又漂亮

    贺品安却一句话都没说,就垂着睛盯着他,似笑非笑。

    阮祎被他看得心里发,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害怕,最后苦着脸缩回了地上,肩膀塌来,像被谁欺负了的小鹌鹑一样。

    贺品安一言未发,就盯着他。

    他哪里知,贺品安平生最看不得他这样缩着,小媳妇儿一样。他生得漂亮,一个男孩,五官致小巧,尖尖翘翘,珠黑溜溜的,很大,天生了一圈瞳一样,从往上看人时,更衬得掌大的小脸上只剩了那双睛。贺品安一看见他这样就手,就想把人往死里欺负,心一澎湃的黑雾怎么都捺不去。

    阮祎不一样,那么瘦。清棱棱的。脱了衣服背过去,都能看清两块张扬的蝴蝶骨,以他的手劲,一鞭去,再把孩的骨给豁来。

    只四个字。语气轻飘飘的,声音并不如何狠,阮祎却止不住地在原地打了个哆嗦。他听了老爷话里的失望。

    贺品安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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