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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代人早熟得很，什么是喜什么是仰慕，想必你自己心里都清楚。”

    女孩儿忙：“我得清的。”

    章昭接了两杯，纸杯递给学生，自己端起茶缸了一：“我是把你当成年人看的，所以我要用成年人的方式回应你。我不想用你的年龄来搪你，我很认真。”

    女孩儿了一气，脸通红，也不知是想到了哪“成人方式”去了。

    “我有人了，”章昭字字诚恳，重逾千钧，“认识了很多年，很相。”

    女孩儿霍地抬起了，瞪大了睛：“您、您是不是为了拒绝我……”

    章昭摇：“不会，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把你当成和我一样的成年人，那我就不会用任何理由搪你，也不会撒谎。我的确已经有人了，虽然因为原因，我不能给你看他的照片，但是我以人格担保，我没有一句假话。我特别他。”

    女孩儿失望地低了。

    半晌，她了鼻：“那章老师，我知了。”她抬瞟了章昭一脸，章昭神温柔，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表。女孩儿闭了闭睛，勉笑了一声，一把夺回了自己的书，“那这个，您得还我。”

    “当然。”章昭摊开手掌，了个“请便”的姿势，女孩儿再也撑不住，扭便跑了。

    临门前，她低驻足了片刻，抬手抵了抵眶，突然扭过笑了：“章老师，您说不能给我看他的照片，您这个人，是不是某个方面比较不寻常？”

    章昭摇摇笑了：“我什么也没说。”

    章昭目送着学生了办公室，老气横秋地慨，“现在的孩们啊，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聪明呢？这聪明劲儿用在学习上，多好。”

    “嘟囔什么呢？”归海推门来，老实不客气地开了他桌前一瓶饮料，“你学生怎么回事？刚我来的时候，去一个小姑娘，死死盯着我看，问我是不是你朋友，认识你多久了，那语气又诡异又兴奋。”

    章昭心里咯噔一：“你怎么说的？”

    “照实说的啊，‘是朋友、认识很多年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归海只觉得莫名其妙。

    章昭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恶狠狠地砸了桌，骂：“！”

    归海眯了眯睛，锐地察觉到不对，他一咏三叹：“有故事啊！”

    “说说呗，怎么回事？”

    两个人在龙虾店坐好，好海鲜和啤酒，归海一边剥生和豆，一边凑近过来，问。

    章昭嫌弃地推开他：“你知你这样像什么吗？像个农村老太太，天天八卦人家的家里短。”

    归海仰大笑。

    不过章昭到底是没有保密，男人嘛，受到年轻异的青睐永远是证明自魅力的不二法宝，桃新闻又是最好的酒菜，对着归海这个臭味相投的老朋友，章昭没有什么防备，三言两语倒豆一样说了，还添了不少主观描述，占最大篇幅的就是自己在学校有多么受学生的和仰慕。

    不过千防万防，章昭忘了，归海这个孙嘴上跑火车的功夫，跟他比，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晚归海回家，扭就对着柏丞八卦了一番，还添加了不少主观描述，占最大篇幅的就是章昭有多么不要脸，勾引人家未成年的小孩。

    正直的柏丞队死死皱着眉，对自家主人的话信不疑：“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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