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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是2008年8月8日晚8时。

    他背着包回卧室,拉上门,锁死,坐到书桌前。

    江鹤轩望着桌面上的习题,终于捂住脸,哭声来。

    假如他割腕,那么就要等到大学才会遇到辛桐。

    而时空,也就此分裂。

    傅云洲坐在专门的放映厅的沙发上,看奥运会开幕式。程易修缩在他边,逐渐睡去,由仆役将十一岁的他抱回卧室。

    被红线捆绑在一起的两个人,错过了一个人生节

    成有时远比我们想象的痛苦,只是很多人忘了曾经的自己,从而对孩童的视而不见,肆无忌惮地去伤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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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暑假的最后三天,江鹤轩因为恐惧回校,拿果刀企图割腕自杀。

    命运漩涡中的他们没有任何觉,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在过自己的日。他们甚至不记得幼年曾见过面,江鹤轩、辛桐、季文然、傅云洲……都不记得。

    假如江鹤轩没割腕,便只会因抑郁症休学一年,从而在2009年的新安初中遇到辛桐。

    这一刀,终结了他与辛桐的提早见面,也改变了彼此的人生。

    人生就是这样:一无所知地来到世界,不断相识,遗忘,相识,遗忘,直到撒手人寰,净净。

    而江鹤轩把自己关在没有电视机的卧室,唯一能看见奥运会开幕式的渠是对面楼窗里模糊的虚影,他甚至还要担心明天会不会在没看过开幕式的行编造一篇“真意切”的作文。

    (好好的黄文都要被我搞成家理文了,原地自闭。章搞辛桐和傅云洲互换脑吧,轻松沙雕一。)

    辛桐中那个被困在心里的小孩,程易修有,傅云洲有,江鹤轩有,季文然也有。他们都等着某一天,那个命中注定的人现,打开被困住的门,让光亮照房间。

    (写了份故事里所有重大事件时刻表,从1993年一直到2020年,估计要等到正文全完结才会放来)

    这就是人生啊。

    数不清的烟火爆炸在首都的夜空,每个人都昂首,每个人都充满希望。

    千家万的电视都传了同一个声音——“我宣布,北京,第二十九届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幕!”

    一向糊涂的江父决定,他不顾妻反对将儿转学,回到昌海居住。至此,江鹤轩的父母开始达五年的分居,一个在昌海,一个在新安,直到他考上新安的大学,这局面才结束。

    刀,痊愈后疤痕也极浅,但他被诊断抑郁症,休学一年。

    辛桐在妈妈的卧室和她一起看开幕式,房间小,电视离得近且不清,晚餐是超市的廉价速冻饺,窗外的梧桐叶在夏日的风中摇晃。

    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本没有存在的价值,我就是个傀儡。没人会喜我,因为连我自己也不喜我自己……我是个……空壳。

    季文然独自一人在大卧室看开幕式。他开着冷气裹着棉被,在床上吃薯片,哪怕一秒就猝死家中,尸逐渐腐烂蛆也毫无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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