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中心】丶 怪我(2/4)

    昨天和今天的世界，似乎没有东西在互通。

    等他回来，至少是二等功——事实，实至名归的那——然后……

    雷震在学员实地演习过程中失误，翻越障碍时摔倒，呼心骤然停止，在并不存在延误救治的况，于医院抢救第四十七分钟时，第一次宣布脑死亡。赶来的家属不愿放弃，全力救治的第二天，即猝死后的第十三小时时，第二次宣布。

    你能帮帮我吗？我想见见他，可以吗？

    “我什么也不了，只能睁睁的看着。”

    她不得不寸步不离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周，依然不愿意睡觉，不肯闭。温和的声音哑到听不见，嘴开开合合，不断地询问，她的儿呢？

    我知他在执行任务，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为什么？

    他想不通。

    世上没有后悔药，千金难买早知——艺术源于生活，电影里有多少人被午夜梦回的“如果那时……”折磨，现实中，只多不少。

    那时，要如果一个什么呢？

    他现在在哪，安不安全，有没有受伤……

    他在哪？我知这些不能告诉我，不能说，我不是要问他去执行什么任务，我只想见见他，我只想见见我儿……

    真的想不通。

    如果那时？

    是的，接来的事，和你条件反想的况差不多了。

    他的骨与血，魂与，似乎都分开了，灵魂窍是这觉吗？应该是了。

    ……

    为什么……会这样？

    雷霆呢？

    他站在那儿，觉又又冷，的好像是有那个地方受了伤，血汩汩咚往外的那觉；冷的，好像是有刺骨的风，从每一个孔往里。

    雷霆和雷震的母亲，那位养尊优了一辈的夫人，昏倒在专家们集中评估后、向家属表达第二次歉意时，雷震所抢救室的门。接来，她再也没能从医院离开。

    …………

    你知了？

    他……他也不知，他应该说什么，什么，想什么。

    你想想办法……

    炎东，雷霆有消息了吗？啊？

    求求你，让我见见我儿吧……

    雷霆无疑是极优秀的，他适应能力极，不是单兵作战能力还是团队合，都非常——他所赴的任务，行得非常顺利。

    她的小儿，上午还能在视频电话中朝她笑一白牙，兴奋地对她说妈妈！我这次综合又是前三！，午就泛着青白的躺在了玻璃那端；而她骄傲的大儿——

    ——为什么？

    然后……

    ——直到她像枯槁的般衰竭离世，雷霆都没有回来。

    事实上，他也回忆不太起来，他是怎么回来的了。

    求求你了，炎东，你找人，找人联系一雷霆，好不好？等他回来了，就别再让他去了，好不好？好不好？炎东，小震……小震他……不要让我们的儿再去了，好不好？

    “如果那时……”

    炎东，你就不想见你儿吗？我们只有这一个儿了啊，炎东，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见见我儿……你想想办法……

    几千次都没有过事，为什么这一次会事呢？

    那，应该大多数人都有看过的超级英雄系列电影之一里，有几句话。

    雷霆回来的时候，不说葬礼，连七都过过了。

    为什么？

    ……这世界上，哪里存在得一个能圆满得了的“如果”呢。

    能不能联系联系他，让我见见他？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人类总会遗憾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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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千万分之一的概率，为什么会是他呢？

    接到消息前，和现在，客观时间差不到24小时——就算它是个一天，说成昨天和今天——

    所以，他留给他母亲的最后一，是他离开那日，一次没有回，一没有多看的背影。

    “他是我的搭档。那天我们在一个迫降任务——我们过几千次的那……一枚炮弹击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