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2/2)
没有那层来自意识的“羞耻”和对他上的“害怕”,这少女的完全地朝他打开了,他刚刚去的时候想的什么来着?窟窿?对——窟窿——真的是疯了。
他就问,什么?
他过这小姑娘很多次了,翻过来覆过去…说句里里外外透了也是写实的,不过分——每一次她都是哭——不是说哭不好、不行、不喜,一方面吧,她一成这样,撞见李傲一个他一个的…哭也太正常了;另一方面,他甚至都因为她越哭他就越她这件事寻思过几次了,所以并不是不好的那个层面——啧。
少女的膝弯里都已经全是汗了,乎乎的糊满了捣成的白沫,整个都在颤,他来一段一个送,都要得她抻着唯一没在支撑的细白小往上抖着一弹,垫着的被得从三块渍连成一整片……不知疲倦。
雷霆就盯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盯着这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的张着一双什么都不知的睛,歪在被褥上被得都咽不去——妈的。
要是我错了呢?
“新年快乐。”
“你…嗯嗯啊...记、记得...呜...了..吗?”
都、都可以..学呀...的..
虽然不会有人注意,但雷霆先绷住了表,在基本看不波动与端倪的况,了一大气——平复绪的技巧之一。
我确实是突然觉得,左袋里如果放着你的照片,应该可以救我。
他自己都想问。
怎么会这样——现在她这姿势是刚才被他撞的,他再去的前几实在是没忍住,整一次猛地全去了,得这当场就稳不住了,合握一把能掐完了的腰立刻就绷直了,背也往上弓。要是放在平时,这一就能把人给哭了……结果没有。
她就好像脑没接收到这份半死前的预警一样,不仅没有、也不是在主动地哭,反而还在努力地想把诚实的哭腔咽去,用其他的句——
会记住...住的,嗯嗯...错了...也不要...
重要的是,在他也睡着之前,他记得他在想话——在想,天亮之后,第一句要对她说的话,接在“新年快乐”之后的话。
他也留了与她继续,然后从没验过的、赤的、黏糊的绪什么都不,只是跟她说话。
要是我还想学别的呢?
的确是有些突然。
雷霆有发了,就好像他也被那两白酒给醉了似的。
没关...嗯呜..系,可以多..学、多学几遍...
……可这个技巧上一次用到,已经是至少七八年的事了。
他了两秒来消化她在说什么,然后他开始发了。
怎么会这样。
“诶?为什么突然..”.
“呀呀....的地...啊、啊...方,地方...”
接着,他的左右和左右耳就好像各自开始了分工,一边像踩上了沼泽那样往陷去,一边像乘住了风般往上飞起。拽着他往陷的人是她,是现在正和他颈相的;牵着他往上飞的人也是她,是现在她看过来雨雾蒙蒙的睛——于是他好像也就这么分开了。
“新年快乐...”
小老师,要是我没记住呢?
卧室里没有放在外的钟表,所以结束的时候是几时几分,雷霆也不知——但这也不重要。
的、的、撞一都能再带一截的...的反应本骗不了人,她就是喜,好喜,太喜——可她自己还不知。
不过这可能也已经是梦了,毕竟人是会浅梦的,神经给反应,在大脑中成像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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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可以叫耳鬓厮磨吗?可以的话,他想这样认为。
“照一张照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