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言语辱骂/鞭打/排卵)(3/4)

    他在送的第二天就拿到了第一手资料,原来那个一闪而过的倩影不是他以为的女人,而是他的继弟装来的女装大佬。

    鱼悠和林致相识的来龙去脉也附在那份资料里,离的愤怒让他找到了林致的老板威胁他解约。

    然而被嫉妒冲昏脑的林野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他本不知那天晚上两人什么都没成,吃不到嘴的让鱼悠对林致的印象越发刻。

    他和林致本就是两不同类型的男人,他无法判断鱼悠到底更喜哪个,他怕他是不被选择的那一个,所以成了自我安的选择。

    带上遮住自己的脸,就算鱼悠不喜自己,他也是她喜调教的那理想型材,看不到脸,她或许就可以看着将他随便想象成什么人,他就不至于一开始就被拒绝。

    “嗯?”鞭柄已经去了小半,鱼悠握着在外面的分搅了搅,收缩着又自己吞去一分,“我在问你话呢,你是不是真的就这么贱?”

    林野没说话,她正在玩他呢呀要是一开会不会让她停现在的动作呢?他不敢堵,只是将撅得更,犹如献祭把整个都送到了方便她亵玩的地方。

    殊不知鱼悠看到他这样更是生气,她猛地蛇鞭又狠狠去,模仿着的动作,恶狠狠,“这里,就这么饥渴?”

    ,

    “你怎么不去找男人?又不比好太多了吗?”

    “你还记得你的份吗?你在调教别人的时候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贱的隶?”

    “你也想被吧?想被待?越是疼痛你是不是就越兴奋得?”

    “你为级调教师的教养和尊严呢?都喂了狗吗?”

    仅有两手指细的鞭柄开了经过细致扩张的,松在越来越密集的动作里自发学会了如何收缩夹里分汪汪地了那截

    一切都好像是为了迎合鱼悠说的话,她了最后一,就将蛇鞭彻底扔到了一旁,可那个不堪寂寞地在空气里张张合合,透明的顺势,整朵都沾上了珠,灵灵地绽放在间。

    “啊”林野甚至在鞭柄的一瞬间发求不满的轻哼,习惯了被突然不适应了这份空虚,从传来的酥让他开始想念那只有两指的鞭柄来。

    “那么细的东西也能满足你?还是说不拘什么,只要能在里面,你就都敞开了迎?”

    林野被鱼悠扯住后颈的项圈整个儿翻了过来,变成四肢朝天的姿势,他的态尽数落在鱼悠里,双失神,雾蒙蒙地没了焦距,他被汗透了,整个都透着熏蒸来的红

    这副样,像极了曾跪在她脚的那些隶,他们有的矜贵,有的骄傲,有的禁,却无一例外,被望席卷心的时候,甘愿沉沦,说尽了自轻自贱的话,只为求一个快。,

    林野现在,和他们真的没什么不同,他看她的神,充满了卑微的祈求,他想得到和满足,为此他愿意任何事,无论是不是屈辱。

    鱼悠的心涨得厉害,一的火气好像火山发的岩浆,到哪里,哪里就燃起了烟。

    她不想看到他这样,见不得他因为化谷欠的丑态,她想他始终清傲清,站起来的时候是在上的权臣,跪着的时候也是受尽偏儿。

    她想他哪怕说着求她他的话,也是张弛有度,不不慢,宛如受过良好教育熏陶的贵族。

    “咳啊啊哈”林野的呼突然急促怪异了起来,听着像是破旧的风箱发了不堪耳的噪音。

    被汗地贴着肤,留着呼的孔窜到了别的位置,堵住了鼻,他呼不畅,肺叶接受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现了窒息的觉。

    鱼悠赶给他摘了,林野的动作却仿佛被了暂停键,停顿了许久,他慢慢闭上睛,喃喃,“是啊,我就是这么贱”

    “所以,我吧,无论是什么,请你来”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来,林野和鱼悠坦然地面对面,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扎心里最柔的地方不说,还要恶劣地搅一搅。

    ,

    怎么会这样?他在鱼悠面前怎么能是这副模样?得太太久,以至于他都习惯了仰望她,她是他渴求已久的心的人,他渴望她的一切,无论是抚还是折磨。

    都是因为太了呀这一切都因为是她呀因为是她,所以他才愿意放弃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所以他才能对她施予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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