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常（六）(1/2)

    傍晚心满意足的吃了顿鲫鱼豆腐汤后，两人开始着手打扫起厨房的残局，姜临洗碗程想清碗，省时省力又分工明确。

    初一是新年，电视里正重播晚小品，四五个人在台上嘶声力竭卖力表演，嘶吼声响彻整间房，观众们没达到天喜地的效果，勉给了这场表演鼓手叫好的反应。

    程想清算完手里的账后，来看到的是这样一番景。

    姜临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里，合着打盹。

    客厅里没开灯，萤蓝的屏幕光像纱幕一般缠在他上，让他的倾倒都显得那么柔。

    公司一大笔七八糟的账目绞得程想脑仁疼，可是一看到他，这疼痛却莫名其妙缓解了，从里到外跟着和来。

    姜临从来都是她的镇定剂。

    她踮着脚在他前蹲，细致的观察了他一会，左的黑痣在这张脸上有一灵动的，睁着时神生动，闭着显得岁月静好，总之是越看越心喜。

    带着莫名的笑意，程想亲了亲他的脸颊，这么小的动作惊醒不了姜临。

    他每天都有洗澡的习惯，说到底，现在还是要叫醒他的。

    她轻柔地推了推姜临的手臂，说：“时间不早了，去洗澡吧，洗完再睡。”

    姜临迷茫的睁开来，像一只慵懒的猫伸着懒腰舒展自己，咙里发一连串咕噜声。

    睡醒一副人畜无害的样，程想最喜了。

    “你说什么？”姜临了珠，刚醒过来脑不清醒，反应迟钝。

    程想又说了一遍。

    “今晚后山还要放烟，我们看完再睡。”姜临捧着她的脸一通亲，不等她回答，起了浴室。

    洗完澡后，姜临瞥了一时间。

    刚好23:00。

    还有整整一个小时到零。

    他在浴室里耽误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左右，这段时间程想看完了一电影。

    等片尾演员表放来，程想才意识到时间过了这么久，没等她去敲浴室门，姜临就来了。

    腰围着一条白浴巾，浑嗒嗒的站在她面前。

    程想：“”

    他们在房里安装了气，窗外是冬天，窗是开的温。

    程想原本想问一句“你不冷吗”，想了想又不合时宜，把这句话吞去。

    姜临好像没意识到逐渐暧昧的氛围，一坐在茶几上，两手往后一搭，昂首叹：“好无聊啊！怎么还到没十二，一个小时该嘛呢？”

    话里若有所指，程想不是傻，当然听得懂，她待静观其变，想知接来他要怎么。

    忽然，一只透着凉气的脚挨过来蹭她，上面未的珠顺着落到程想脚上，她一瞬间屏住了呼，就算心雀跃，也有不自在，可又不敢往回缩，生怕被他谑笑，只好生生的忍来，装作没察觉的样。

    “程想，你这电影看得够久的从我开始洗澡到现在才看完。”姜临扭着脖看电视屏幕。

    “看什么呢？嗯？”

    程想把视线放在她上不老实蹭来蹭去的白脚丫，乖乖回答说：“庄园主女儿和家儿的故事。”

    “好看吗？我还以为你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片呢。”

    “见不得人还让你知？”程想嗤笑的反问。

    姜临不以为然的嘴，用轻浮的腔调说：“你知吗？其实电影可比单纯的黄片好看多了。”

    程想被说中，密如蒲扇的羽睫颤了一瞬。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片，充其量有些骨的画面而已。

    异常的神使姜临恍然，他笑：“真是啊？我随便猜的，一猜就中？哈哈，想想我真了解你不过，你看它什么？”姜临站起来，跪在程想间，撑着沙发靠背把程想困在手臂之中，清凉的脚轻轻踩在她脚背上。

    距离太近，程想不得不扬起一张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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