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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时刻注意保持自己对的控制能力。”

    程北坤冷笑了：“我从前以为，中年人对这个世界会有趋于稳定的认识，会走人生新的阶段——结果没想到，如今却被每天刷新三观，有的时候我常常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仍旧困在一个全息游戏里无法自。”

    黄轶认真地和程北坤对视片刻：“当初你们制作全息设备时，就应该先教会大家怎么区分虚幻和现实。”

    程北坤：“没法区分。你读《庄》吗？或者曾经了解过‘缸中之脑’的理论吧？”

    黄轶地叹了气，陷沉默。

    程北坤终于坐到他对面，以放松的姿态说：“你约我来是想了解苏夙绑架杜宇的事？我刚刚整理了份报告给你，现在苏夙跑到哪里我也没有绪，追捕他还是需要警方多多力。”

    “不，我不想聊苏夙，我想聊聊《如梦令》。”黄轶把胳膊支在桌上：“你只在报告中写，苏夙用游戏的方式告诉了你他的过往经历，关于这个，警方需要详。”

    程北坤不慌不忙：“如果黄警官已经开始在为家事，那对苏夙的个人资料应该比我更了解吧？还记得在ld世界里，黄警官曾经告诉我，你接受过很奇怪的任务，去陌生的岛上替领导取药，现在去了哪里、取得什么药，黄警官应该解开了困惑才对。”

    黄轶不会主动透太多秘密，闻言也只是故作镇定，大概在后悔自己当初的鲁莽坦诚。

    程北坤严肃：“你去的是东极岛、取得是未问市的基因药、甚至很可能有海墨！对不对？”

    黄轶没办法反驳，然后说：“是，那又怎么样？”

    “是给你解开这个困惑的？”程北坤皱眉：“所以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家是不是在东极岛行了军事类的人实验？”

    黄轶靠在椅上：“我不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东极岛是孔家的故乡，因为附近有海墨，所以被封锁保护起来了而已，世界上只有李锦云这个恶在人试验！”

    程北坤垂眸：“我没法相信这番话。如果只是这么简单，那你怎么可能去取来救命的新药？当初没有随李锦云逃过的那些医护人员，为什么在社会上彻底消失，他们如果不在东极岛、还能在哪里？”

    黄轶听到这里，不安地意识：“这些都是苏夙通过《如梦令》告诉你的？”

    程北坤再度看向黑漆漆的窗外：“《如梦令》的游戏容在苏夙逃跑时已经销毁了，我只看到了一半容。我明白，很多话你因为职责和份的原因，并没有资格告诉我，所以我想再见一面。”

    黄轶失笑：“她也正找你呢，但你确认你对夫人能有代？她给你三天时间去说服孔家尸，结果你了什么？”

    程北坤：“我事有因，难我不合苏夙的要求，你们有办法救杜宇？你不会觉得夫人对我来说有杜宇重要吧。”

    黄轶抱手：“夫人很忙，在你完成她要你的事之前，她是不会再面的，希望你能抓，不要消磨她的耐心。”

    “这么快就开始霸了？她不是个声声反对基因实验的和平主义者么？”程北坤忍不住讥讽了几句，但也没有膨胀到去以卵击石的地步，转而换了气说：“我可以让孔家最大的让步，但他们是一定想送孔意籣的尸回东极岛的，关于这件事，夫人的容忍底线是什么，也希望能尽快告知我去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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