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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不提也罢。”

    杜宇一直坐在旁边瞧闹，见状忍不住开：“ld世界里的《船女号》副本里，也有个小姑娘能分辨各味，而且嗅觉超越了寻常人千百倍的灵，你……”

    孔莉香淡笑：“我没有资格却透孔家的事，但孔家的确会有一脉遗传分支称作海女，不过……我母亲是最后一代了，已成往事。”

    程北坤见她有松的迹象，立刻问：“海女的存在是为了海墨吗？”

    孔莉香简单回答：“的确，如果你们有机会见到开采海墨，就会明白了——我不想继续透家族秘密。”

    “明白。”程北坤：“我也不想对你们行威胁和利诱，所以你对夫人的提议究竟是什么态度？最好回去商量商量给我个回答，否则我没办法推这件事。”

    “不用商量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准确答案。”孔莉香抱起面前的巧克力喝了起来，片刻后继续：“放弃族是绝对不可能的，既然东极岛我们无力守护，也没人求，但希望她能满足我们守护族归岛的夙愿。”

    程北坤说：“你的意思是，要由孔家人把孔意籣的尸送回东极岛？”

    孔莉香。

    杜宇忍不住劝说：“，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你们的家乡已经在弱中成为人家的基地了，如果没有办法和家和军队抗衡夺回来，这完全是天方夜谭啊。”

    孔莉香的表顿时灰暗，同时浮了几丝倔之。

    程北坤赶快安抚：“并非完全没戏——如果，是你一个人，和其他夫人信得过的人一起送孔意籣，她很有可能答应，只要她觉得构不成威胁。”

    杜宇：“那夫人肯定会半路手害死她的。”

    程北坤说：“所以，陪同孔莉香的人，最好同时也被她信任。”

    孔莉香这才抬惊讶：“你的意思是，你和我一起去送尸？”

    程北坤：“如果我有这个荣幸，我愿意陪你一试。”

    孔莉香想了想，欣中透着古怪：“这也好，毕竟族本来就嘱咐你送他最后一程来着，不是吗？”

    程北坤很满意地放咖啡杯：“看来你是同意了，那我会尽量努力再约见夫人，毕竟族的尸可能等不了多久了。”

    “他可以等千千万万年。”孔莉香的笑容中透着虚无：“是我们等不了了。”

    杜宇顿时不安：“神神秘秘的……什么意思？我们在等什么？”

    孔莉香站起：“没什么意思，慨一句而已。我会去照顾阿离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她说完这告别，立刻踩着靴离开了环境优雅的咖啡厅。

    杜宇觉被纱布蒙住的睛有，挠了挠，然后问：“秃秃，现在随了你的心愿了？”

    程北坤：“至少如此，我愿意为她一试。”

    杜宇本想实力分析一波，却完全想象不族尸所代表的意义，过了会儿才嘟囔说：“反正我会陪你的，就算冒死去东极岛也无所谓——啊！好啊！”

    抱怨完，雨立刻揭了纱布。

    他本被揍伤的睛并不剩红了，眨眨视觉还很清楚，叫他不禁惊喜往外。

    程北坤立刻扶住杜宇的脸，仔细打量后说：“医生告诉我你这需要移植视网才能恢复视力，竟然这么容易就没事了？”

    杜宇嘟囔：“那还是受我的基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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