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医官开了安神方,熬了药给昏迷中的李嫣,为她洗清理上了药,众人便退了去,留贴婢女吴月守着。

    短时间被了两次,李嫣白皙的不住发颤,痉挛得像要化,羊脂似的细密的汗,像蒙上一层柔光。

    细的双因为骤然受凉,不安地并拢,只一小半无的,可的粉红阜。

    她满不在乎的大力搓了两把,中指关节压着碾过,直搓得李嫣在昏迷中痛哼声,这才收回手。月光,掌心一片亮晶晶的迹,吴月看着,低声冷笑:“这样的,还想睡男人?”说着两指一并,毫不怜惜地,轻车熟路的扣挖起来。她对宁王的了若指掌,用力到几近残暴的搅难以承受,搐着了她一手。

    吴月盯着这张脸看了半晌,慢慢坐到床边,掀开盖在她上的锦被,因为上药,一丝不挂的幼白

    “男人可能把你得这样快?”吴月捻着指尖温,俯李嫣耳边低问。当然,如果她见过顾氏哥哥失控的狂态,断不会这样问,她并不知这令人极佳,令人不释手的女对男人有多大的引力。

    吴月静静地注释着这滴泪,从妩媚的角缓慢地,在直到快要没发际时,突然凑上去啄掉,直起,神无比沉骂:“该死的天阉。”

    收手放到鼻端闻了闻,熟悉的甜香里似乎夹杂着别的味,吴月猛地一甩,将那摊泼到地上,喃喃:“没用的东西,这就了。”

    正待继续滴滴的女,吴月忽然发现那鸦羽般的有些莹的反光,那是无法醒来的宁王的,不知是愉还是痛苦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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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漫不经心地继续把手指回女里,仔抚摸那丝绒般的,自语:“好个天阉。这般弱无力,不知是怎么将男来的。”说着忽然加大了力,二指飞快起来,次次直那要命的,将手儿戳得咕啾响,一张不堪其扰,将手指狠狠咬住。吴月用力手,儿登时哭一大滩泪来,拘来一闻,陌生的味淡了些。

    吴月欣赏了一会儿这双新芽般的,突然毫无预兆地将其抓起,大大分开,得像个桃儿一样的桃艳红泛着光,耷拉的之间,一粒小珠其间,半,那致的依然幽闭着,然而不再是之前纯洁的,红得像要滴血。吴月一手将这整个罩住,微微挤压,觉手中更胜以往,带着胀后的

    如果李嫣听见这话,就能知是指“”,也就是有阻拦细菌的作用。这里的女人壮有力,平时就像闭上嘴的壳一样,轻易翘不开,自然也就不需要。除了女,本土女都是没有的。

    言罢翻窗而去。不多时,在不知名的地方,响起男凄惨的求饶哭叫声。

    待房门一关,吴月便收起人前毕恭毕敬的样,缓步走到李嫣床前,居地注视着昏睡中还皱着眉的女人。她绝艳的芙蓉面上一片苍白,显然是在方才的男女事中吃了大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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