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3)
他把校服挂在臂弯上,的背脊将他里面穿的白衬衫撑得笔,终于脱去了一稚气,恢复了成年后一贯的斯文败类模样。
她给不了袁鉴明想要的,也给不了佟漪需要的。
他在琴凳上坐,将臂弯上的校服放到一旁,近乎虔诚地翻开了琴盖。试了试音后,他白皙修的十指搁置在琴键上,弹响了第一个音符——
温勉怕,被她掐得一蜷,忍不住笑了:“这个主要靠悟。”
他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冷汗,现在安定来了,才后知后觉浑发,不由脱了校服。
偏偏连她自己都觉得,佟漪给她的评价既客观又到位。
这么些年来,她的,全是一笔笔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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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记得分手那天,她的前女友佟漪在电话那哭了两个小时,骂她是个冷淡、薄、自私的人渣。
程钦好气又好笑,掐着他的后颈一把将他拎起:“起来。”
然后无奈地叹了气:“可否先把镜还给我?”
她扫了一温勉的手,又瞥了他一,看到他笑了笑,却没有放手,反而带着她走到了钢琴边上。
——所以,她总是在回避,不止想要回避过于亲密的肢接,也总是不自觉地回避过于频繁的际接。
温勉终于从她怀里起来了。
她就这么一言不发地抱了温勉一会儿,突然回过神来,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不可思议:“不对啊,面,你什么时候学会撒了?”
她相对而言不那么排斥与女的肢接,可是她与女生的那一段恋,收场更是惨烈。
聚散离合,人来人往,她边留的似乎也只有温勉这一个例外而已。
他松了一气,理了理皱的校服,意识想推镜,手却摸了个空。
场的东门去是综合楼,平时上诸如音乐、术、劳技、计算机等副课的地方。
温勉如愿以偿地取回了镜。
正如此刻,她抱着温勉,心里也没有过多的抵,竟然平静得反常。
她的前任男友袁鉴明就是这样一个让她疼的典型。他大约也是从小缺,成天可怜追在她后要抱抱,了一副狼狗的外形,却天然一派小型犬的作风,活像一只泰迪,旺盛又粘人。
顷刻间,宁静悠缓的旋律细般地淌来。
他抬望向程钦,正看到她颀的手指挑着他的镜,气定神闲地晃了晃。
于是他想了想,毕恭毕敬地朝程钦作了个揖,语气恳切:“多谢女侠救命之恩,小生无以为报”
综合楼底楼的大厅里原来有一座鲁迅像,不知什么时候被拆走了,倒是角落里的那架公共钢琴还在,积了一层灰,略微显得暗沉。
钢琴音质清透,旋律轻柔绵,蕴藏着温而隽永的。
确实如此。
程钦起初只觉得熟悉,过了很久,她才记起来,温勉弹的是《》,一首他喜了很久的钢琴曲。
她心中有愧,所以分手的关,也是沉默多于辩解。
程钦正要往前走,忽然被温勉握住了手臂。
她与袁鉴明往期间,总是意识地排斥来自于他的亲密接,这让她在分手后更加确信,她应该还是更喜女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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