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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人说是他杀的。

    赵泽不得不辩：“我没有杀曹一鸣，你们走后我就走了。再说，我杀他作甚。你们不要诬陷好人。”

    曹全：“怎么不是你杀的，我家少爷只是说了实话，说你是所生，你就怀恨在心，你今儿上午还打过我，晚上少爷约你去亭里相见，你又打过我和曹耿，你不要不承认，我们上还有伤呢。”

    来抓赵泽的，是书院的仆役和另几个学的仆人，年纪最大的事书院里的事，大家叫他秦伯。

    秦伯阻止了一堆人吵吵嚷嚷，说：“曹公到底是怎么死的，现在还没有定论，我们只是先把赵公带过去再说。”

    赵泽虽然不喜曹一鸣，倒也不认为和他有仇，自然没有想过要他死，现在听这些人说曹一鸣已经死了，他又震惊，又不可置信，一时间也没有反抗，他认为人不是自己杀的，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栽赃到自己上。

    赵泽就这么被扭到了麒麟书院的门，山刘弼这几天正好门会友去了，剩另一名学贯古今的大儒常启东在书院授课，但他现在也没在这里，而是住在距离这里几里路的县上。

    曹一鸣的尸已经被抬到了书院的正院，不少人都在外围围着，看来，他死了这件事已经传开了，众人都跑来查看况。

    不仅仅是住在书院周围的这些学生和他们的仆人，距离这里较近的齐家村里的有些村民都跑来了。一大群人围在书院门，向里探看况。

    赵泽要求去看看尸，但曹一鸣的两个家仆曹全和曹耿都不让他去，在一番讨论之后，将他关在了一间教室旁边的小茶室里，由曹全和另外一个学生的仆人钱六在里面守着他。

    因为赵泽已经有秀才功名，曹全虽然想给赵泽一颜看看，但在没有给他定罪名之前，却不敢对他过分，他只是不断对赵泽咒骂，说他杀了他家少爷，不得好死。

    赵泽问他他家少爷是怎么死的，尸是在哪里发现的，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则一律不回答他，只说人是他杀的，他怎么会不知。

    只把赵泽气得咬牙切齿，又拿他这个欺怕的愚没有一办法。

    所幸天很快就亮了，这是麒麟书院设立教授学生以来发生的第一例死人案，死的还是颇有家世的学生，县上知县一大早还在床上就被惊动了起来，亲自带着主簿、衙役和仵作等人前来了书院。年届六旬的常启东也很快来了，甚至还有人去邻府通知刘弼回来。

    在知县、主簿和仵作等人查看了曹一鸣的尸和案发现场之后，知县承祚要求将赵泽带到书院的大堂。

    麒麟书院的大堂修建得颇为壮观阔大，典雅不俗，里面供奉着几位先贤的画像。

    现在，大堂里面放着曹一鸣的尸，书院的几十个书生都围在大堂里，除了他们，还有他们的仆人，又有书院的仆役和事也在。加上县上衙门来的知县主簿衙役等人，本来宽阔的大堂一就显得有些仄了。

    赵泽被押到了大堂上来，看到这里这么多人，赵泽本来平静镇定的心也不得不有了一些张。他的目光四扫了扫，却没有在这些人里看到他的兄赵甄，他的心不由更了一些。

    知县承祚坐在上位，又请了常启东坐在了他的旁边。

    承祚并没有让赵泽跪，反而让一直押着他的仆役松了手，说：“你就这样站着回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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