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靴踩she(前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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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修直地跪在地上。
酒店的房间里铺着地毯,跪着也不至于太难受——他只是觉得屈辱。
双手被束缚了太久,一经恢复自由,也难以活动自如,致使他每个动作都显得迟钝。
沈穆修缓缓脱黑衬衫,彻底袒宽厚的肩背与悍的腹肌;挂在膝盖上的西和,也被他连同鞋袜一并留在了地上——
完这一切,他终于一丝不挂地跪在了许瑗面前,光是看背影,终于几分俯首帖耳的意味了。
许瑗眯了眯睛,带一甩,在他背上落一宽痕:“磨蹭什么,不想排了是吧?”
沈穆修的背肌收了一瞬,又缓缓放松,沉默半晌,俯趴在了地上开始膝行。
他觉得自己是醉透了,不然为什么连反抗都忘了,意识地开始顺从于她?
之前几乎失禁的恐惧让他克制着动作的幅度,每一步都挪得缓慢。许瑗步伐利落地从他边经过,先他一步等在了卫生间门,抄着手臂气定神闲地等待着他。
二十余步路的距离,他像是爬了有二十余年——
那是他光鲜亮丽的前半生。然而匍匐过后,像是有什么要从今晚开始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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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外的瞬间,他依稀还是轻松的,但转就被汹涌而来的耻辱吞没,压得他几近窒息。
许瑗还不打算放过他,是将他压在洗手台上又了三次,才让他爬回房间里。
床边上,沈穆修迎面跪在她跟前,垂着一言不发。
今天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折辱到崩溃求饶、低跪。而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他的妻前妻。
——婚姻的契约结束后,他与她的也似付之东,理应就此一别两宽,各自喜。
可他并不喜。
许瑗净,不带走他分毫家财的同时,也剩了他一个人独自生活在那个空的家。
每当他回到死气沉沉的家中,面对着无孔不的回忆时,就会觉得他是个彻彻尾的输家,一个被背叛后仍想挽回、却拉不脸开的输家。
现在,沈穆远找到他坦白了一切。
他固然愤怒。只是愤怒之余,心中其实窃喜——
他的人仍然清白。而他,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追回他的人了。
当然,事并不如他愿。
他找到了许瑗,却发现一切天翻地覆。
她恨他,她不原谅他,所以不择手段地折辱他。
沈穆修一时被「男人向女人跪」和「丈夫向妻跪」的双重耻辱压得抬不起来,也不敢正看她,只能将目光聚焦在视野的前方,盯住了她的靴。
他似乎从没见过许瑗穿这样的靴——
诚然,他以前很少关注她的穿着打扮,只隐约记得她的装扮清纯柔,不带有半分攻击,全然不像现在这么咄咄人。
那双黑靴质面光,靴帮微遮到她的踝骨,往上是她纤直修的小,往则是一截尖锐的细跟,锋利得像是一柄冷艳的刃。
他正盯得神的时候,许瑗忽然动了。
她慢条斯理地叠起双,将右膝弯叠置在左膝上,也微微朝他前倾过来。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她用靴尖挑了起来。
沈穆修被着抬起来,抬正望见她戏谑的神。
他的咙忽然狠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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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直勾勾地盯着他,无声地朝他施压。
男人像是受不了她这么肆无忌惮的盯视,微微垂睛,避开了她的视线。
任务度显示,他的受值已经将近过半,调教也初见成效——
沈穆修脸上醺红未褪,初见时的凶厉严肃已经被冲淡了许多,低眉顺目的样确实看起来顺了不少。
许瑗笑了笑,靴尖朝上了他的颌,不不慢地问:“说说,为什么不可能哭?”
沈穆修的脸僵了僵,抿着不吭声。
“又不会说话了是吧?”她忽然又将靴尖抬些许,抵得沈穆修仰起脖颈,“回话。”
他的被迫仰到一个难受的度,连吞咽的动作都困难,声音也艰涩发哑起来:“因为我是男人”
“哦——”许瑗嘲讽地笑了起来,“因为你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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