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play/事后清理(前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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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你疯了!”
沈穆修恐慌地挣扎起来,却被她死死摁在床上。
他的后颈被她的五指地扣着,腰也被她纤细的手臂牢牢箍住——
一刻,她的腰开始用力地撞击起他的。
腰带来的撞击比之前拍打带来的撞击烈百倍,一接一地得他泪直:“别!呃啊!别!”
“许瑗!”
他拼了命地想躲,却被她钳制得避无可避。绪烈到压得他不过气,哭声急促断续:“别!别了不要再了”
沈穆修满脸是泪,面前的床单被他的泪濡,又被他的额拱得七八糟。
他不停地呼,不停地吞咽泪,竭力平缓着气息,却怎么都缓不过气来。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这么哭是什么时候了。
那是很遥远、很模糊的记忆,仿佛只存在于他最懵懂无知的童年。
俨然记事以来,他就没再哭过了。
每当痛苦到了极,也只是借助烟草、酒来排遣——
许瑗离婚后搬家里的那一天
撞见她与沈穆远赤相拥的那一刻
被家业的重担压到崩溃的无数个夜晚
昔日的痛苦纷至沓来,像是要将他压抑多年的泪全在今天来。
他听到自己克制不住地咽,神失常一样,哭得毫无尊严。
短时间连续的让他疲不堪,尽此刻他的仍有快,但心早已对快产生了烈的厌烦——
他痛恨自己的反应。
速震动的被她了前所未有的度,沈穆修咬了牙关呜咽,忽然听到许瑗在他后慢悠悠地问:“怎么样,有觉了吗?”
后的撞击减弱了一些,掐住他后颈的手也松开了。
然而他还来不及缓气,发就被许瑗一把拽住向后拎起。
沈穆修颤抖着用余光去瞄她,一瞥见她秀的脸上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他忽然有了一不详的预。
——果然,一刻,她的视线扫向了他的,轻飘飘地笑了一声:
“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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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故意的!
沈穆修瞬间如遭晴天霹雳,小腹都不由自主地猛一缩。
她的视线带着压迫的意味,连同着刚才说的那句话,得他生了一原本并不算明显的意。
他又想起许瑗之前说的那句“今天不到你来,这事就不算完”,就更加忍不住开始焦灼——
不行
不行!
他越是急迫,意就越是烈。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
为什么要羞辱他到这个地步?!
他泪止不住地往外涌,攥住床单的指节骨都得发白。
然而事到如今,他已经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无穷无尽的无助——
他闭着双,哽咽声都断断续续:
“许许瑗”
“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别别让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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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
你这是什么狗血发言?!
她突然笑声,转念想想这个时候笑好像不太人,只好憋住笑:“哎——怎么会呢?”
她的手掌摸上了他淋淋的脸,胡揩了两把他的泪,语气温柔得有如南派传销:“你明明惨了我。”
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给他反洗脑:“你看,所有人都不让你哭,不喜你哭”
“可我喜啊。”
“所以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容忍你毫无保留地发绪的人”她哄小孩般地了他的发,“你怎么能恨我呢?嗯?”
她不知沈穆修有没有听她这一歪理,只知他虽然没有回话,却也没有避开她的抚摸,只是低声噎了很久,又糊不清地声求饶了一次:“你放过我吧放过我这一次”
“这一次?”许瑗眯起睛,笑得毫无人,“你这是玩上瘾了在约我玩一次呢?”
沈穆修立刻惶恐摇,随即就被她不由分说地摁了去,住腰更用力地撞击起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确信,无论他怎么求饶,这个女人都不会收手——
她说过今天要到他失禁为止,就绝不可能中途放他一。
沈穆修跪趴在床,近乎绝望地受着快夹杂在痛苦中如般袭来,绷的双全然不受控制地打起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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