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录(luanlun加xingnue待,慎ru吧)(1/1)

    我大姨很喜刑讯那一,她最喜给我用电刑。拒她所说我那极致绽放的让她罢不能。而且在恐惧与疼痛的驱使我真的很乖。让嘛就嘛。

    真的太疼了,那觉灵魂都被烤焦、恨不得直接死去,一了百了的觉。你知吗?人在极端疼痛是会有生理反应的,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多电几次,我就不和心都乖乖的。就算不开起搏她也能尽兴。

    她说一想到我涕泗横小呜咽着求饶的样她就心澎湃,想象着在我上课时冲我的教室,捆我的双手,扒掉我的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暴我鞭打我,让全人看看我在她哭喊求饶的贱样。光想想她就得不行。”

    “我记得我第一次坐在冷冰冰的电椅上,是因为我试图反抗,了我大姨一刀,她第一次狠手打了我,拽着我发把我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调教室的椅上。手腕、脚腕被拷上防止我挣脱的镣铐,那天我被反反复复电了半个小时,之后我请了一周的假,从那以后每次到住大姨家我都要经常请假。”

    “我二姨最喜叫上表一起,顺便指导表该怎么玩男人让自己尽兴,怎么样让我的技术更好。她说她们的是征伐我的利,她最喜时我几近窒息搐着的,牢牢住我的,制住我的挣扎,在她的一滴不漏的接受她溉会让她攀上峰。生理呕吐是禁止的。只要我胆敢吐来,她们会用漏斗直接把呕吐去。一周也别想吃正常的。”

    “我记得我第一次给她,我没忍住直接吐了,她很温柔安抚的摸摸我的:没事儿。然后锁住我的手脚。说着拿有两指的漏斗型,卸掉我的,掰开我的嘴的把漏斗型直接我嘴里,里,系带倒扣到后脑勺上。那个可真难受啊!只能仰着。生理的呕吐吞咽动作本止不住,全发抖,但那又怎样,反而把旁边观的二姨看了,她说我角红红的样可真好看,这样的宝贝真是一个可的小夜壶啊,掀了裙直接坐在我上。让漏斗的更,仿佛到了胃里,连呼痛求饶都没有机会。我当了两天夜壶,的腥臊味怎么也洗不掉。”

    “我母亲,她既不是继业女也没有二姨的权势滔天,即使对比别人她已经足够成功,但她不满足,她有一个教生的儿,也就是我。可以用来,也可以用来气,也可以用来换利益。她说她貌、聪慧的教生儿是最好的便,是她最重要的资产。那些被和繁衍望蛊惑的贵籍女人们总是会为我支付昂贵的代价,只是为了玩我,以及收获更优质的后代。我母亲第一次拿我换取利益是她上司的女儿,上司女儿胎生的孩,因为怀疑父系足够愚蠢导致孩不够聪慧而空有貌。为了生育继承人追求几个教生不成,联系上我母亲,然后我在她家住了两个月,直到她怀,因为孩最后符合她们的期待,母亲得到了议政院的席位。后来我成了上社会的“””

    “所以后来我在床上杀了我母亲和大姨,可惜没能成功杀了我二姨。说这么多我只想申请死刑立即执行,不被保释,我能想象一旦我的监人变更成我二姨那比死还可怕。胆小如我,还不敢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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