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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儿，肯定不想要他们见面吧？但对方现在这里，那万一了什么问题，岂不是都是他的错？

    大师曾经说，赤霄行事诡异乖张，然而从不杀无辜之人。前面半句暂且不论，后面半句还可以加上——老弱妇孺之类，剑大大是绝不屑动手的。

    云如练本不知面前的人就是大名鼎鼎、或者说恶名远播的剑，她还在关心别的：“当你说‘不是’的时候，”她研究地打量赤霄，“是说你不叫九，还是说你不是阿清的朋友？”

    赤霄很想说都不是，但他同时还认为，云河没告诉云如练的事实，他也不该说。“我不是晏维清的朋友。”

    “我才不信！”云如练立刻反驳。“我从小就认识阿清，他才没那么滥好心！”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微微吐：“这话你可不能和阿清说，他一定会用乌剑威胁我的！”

    这回赤霄真的疼了。打死他也想不到，天第一人这么……心直快啊！“你问晏维清就知，我说的是真的。”

    “我当然要问，可阿清在闭关！”云如练撇着嘴回答。

    赤霄愣了一愣。他的况有多糟，他自己清楚；晏维清能把他救回来，显然必须费尽心力。他一边再次确定自己的人欠大发，一边继续试图把云如练劝走：“你到这里来，其他人知吗？”

    云如练继续撇嘴。“大师兄不让我过来……”她忽而想起什么，飞速起：“不对，我来太久，大师兄说不定会发现……我次再来找你！”她丢这句，就慌慌张张地从原路溜走了。

    赤霄盯着打开的窗扇，无奈地叹了气。虽然云如练有冒失，但还算可；晏维清放着这人不娶，难是不想和云河抢吗？

    然而，对刚清醒没多久的剑大大来说，这一天还没消停。

    晚膳时分，云河再次现。他亲自把吃端静室，看着依旧开着的窗，又看着还在练功的人，一脸言又止。

    赤霄闭着睛都能察觉到这打量。“别看了，”他说，“你小师妹来过。”

    云河的脸顿时绿了。“……我就知！”他咬牙切齿地说。

    “放心，我从不对女人手。”赤霄继续，眉目间神淡漠。

    这云河盯着赤霄的目光变成了瞪，不可置信的那。好半天，他才意识到，他似乎又错了事。“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摆着手，想解释，但找不到其他话。

    “没其他事的话，你就去吧。”

    这话等同于逐客令。云河脸微白，但想着自己理亏，只能默默离开。

    等确定房里只剩他一个，赤霄才睁开。他看了看气腾腾的吃，又想起白日里云如练的话，也起去了。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炎华庄规模不小，但对轻功众的人来说没什么难度，至少赤霄很容易就找到了晏维清的居所。他伫立在，任夏夜里微凉的山风拂过自己的袍脚。叶浪和人声悉数钻他的耳朵，而他恍若未闻，只在捕捉一个声音——

    缓慢且沉稳，极有规律，是晏维清的心。

    听起来没什么大事……想到这时，赤霄一瞬间萌生离意。但他上想到，不怎么说，晏维清确实费心费力地治好他；若他不告而别，就太说不过去了。他得当面谢过晏维清，再拿个匹得上救命之恩的报答……

    一声轻得几乎不存在的叹息消散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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