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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九坛？

    “行嘞！”那小二见不远掌柜一副“有生意不你是不是傻”的恨铁不成钢脸，不敢多问，声唱诺：“九坛重碧酒，上就来！”

    赤霄摆手，定要九。

    “那个人怎么不说话？面纱还哑了不成？”

    “就是！比她男人多了！”

    “有可能，另一个不是瞎吗？”

    赤霄顺势挣脱那只手。重碧酒确实是好酒，泽清冽，香味绵。他一气了八坛，脚边空坛整整齐齐地摆去一溜儿。

    晏维清本就滴酒不沾，自然不要。而且他已经细心观察过，店里所有人要的不是白就是茶，那就更不该喝了。

    但在他拒绝之前，一直不吭声的赤霄伸手，比了个九。

    “这娘们儿，看不啊，够劲！”

    “好嘞！三斤上好，两盘素馅包！”店小二大声地朝后厨方向喊了一遍，又转过询问：“两位客官，要茶还是要酒？我们戎州的重碧酒远近驰名，客官来一坛？”

    “不是我说，这海量，在男人里也稀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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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况，酒这东西显然会给气势拖后。结果现在……

    别说晏维清震惊，就连店小二也不敢置信。“您真的要九坛吗？这重碧酒吧，虽然每坛都不大，但后劲足得很！若您还想赶路，多喝个两坛！”

    是晏维清。“喝一就够了。”他用正常声音说，里显而易见是制止。

    “瞎哑？简直是天生一对！”

    晏维清没立刻明白。难赤霄的意思是，这是某外人不知晓的暗号？

    东面的大汉对此反响最明显。几个人本就被香味勾起了酒虫，咂着嘴，也跃跃试起来。

    晏维清没摘斗笠，只小幅度扬。“切三斤上好，再要两盘素馅包。”

    北面，黑衣和青衣老者从始至终没有分两

    赤霄转看过去。面纱给他提供了些许便利，至少嘴动起来没那么明显。“这是必须要喝的。”

    听见解释的晏维清尚且不能确定什么是必须要喝，什么都没听见的其他人显然更不知。他们只知，一个面纱的女人——就算只能看到，那也肯定是女人；看那小脸白的，几乎像雪一样反光了——喝掉了八坛重碧酒不说，竟然还好端端地坐在那里，甚至连脸都没红一！

    “来咯！”店小二殷勤地迎上来。“两位客官，要什么？”

    店里本就没什么人声，在场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聚集在这里，就是想先组成一个攻打白山教的临时联盟。毕竟，饿死的骆驼比大，若他们各自为政，对上白山教绝对没便宜可占。为了给己方争得最大的利益，每方都在不遗余力地展示自己的武力值。然而现在不能用拳脚分低，只能比气势。

    这些窃窃私语，赤霄权当没听见。酒是现成的，上来得最快，他一手就拍开了其中一个的泥封。不过在他往海碗里倒酒之前，一只手横刺里伸了来。

    ……必须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