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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晏维清真是把他的肋得清清楚楚……素来吃不吃的赤霄忍不住在心里毫无形象地哀嚎了一句。一路上，晏维清示弱，已经是各以退为了好么！这样一来，他除了接受，还能说什么拒绝？

    果不其然，晏维清见赤霄没声，便继续陈述去：“我那时只是想到，若你一早就把那些居心叵测的人除掉，便不会后来那样的命之忧。不过我冷静来再想，你既早已知，那不动手肯定有不动手的原因。”

    话说到这份上，赤霄也装不了锯嘴葫芦。“确实有。”他叹气，“我想你已经听见了……还不止一次。”

    不止一次？晏维清迅速了个排除法，上就恍然大悟。“……因为华？”

    赤霄，然后挑了几个重说起来。

    白山教的传统是，不是教主还是堂主，都会在任上培养一任继承人，从中择优。这方式能最大程度地避免换代时产生的动，白山教借此迅速发展壮大。坏当然也有，就是论资排辈的风气明显。

    作为补救措施，教义里才有要求教众亲如兄妹这条。当然，教义的发是好的，但实践况另当别论。

    “……难你原来不是……”晏维清几乎在一瞬间就抓住了重，关于赤霄似乎不合时宜的心，关于华显然相当的隐形地位，还关于为什么会有人反叛。如果赤霄一开始并不是照教主继承人来培养的，那这些问题全都说得通了！

    “确实不是。”赤霄了。“我原来只是塔城分堂主的儿，和总坛十万八千里远。然而老教主一就挑中了我；我原以为他想要我近侍影卫之类，没想到却是教主……”他没说去，略微苦笑。

    现在，晏维清完全明白了。大家都在各自的跑上辛辛苦苦熬资历，突然空降了个年纪轻轻的最领导……

    服？一开始怎么都不服吧？

    “是华帮你坐稳了这个位置，而她显然不希望你们自相残杀。”他很快得了最接近事实的推测。“大分人最后还是承认了你这个教主，然而秦阆苑和凌卢并不……”他话锋忽而急转直，从推测变成了冷冽：“他俩之中，谁之前有机会接任教主？还是说，都有机会？”

    “秦阆苑。”赤霄轻声回答。“至于凌卢，我想他对我有误会。”

    ……什么误会能到置之死地而后快的程度啊？这肯定只是不想要他担心而轻描淡写吧？

    晏维清的直觉这么告诉他。那直觉还驱使着他离开窗边，走到赤霄侧，俯握住对方放在桌面的手。“我的错。”他再次诚恳歉，“没有一次。”

    赤霄垂目，小幅度动了动手，让他们十指相扣。等他再抬起时，视线正正落那双星河般的眸里。然后他突然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太近了，似乎已经能听到轻微吞咽的声音……

    “客官，您要的早来了！”

    店小二快地推开虚掩的房门，定睛一看，顿时觉得整个人不太好。

    ——卧槽，他看到了什么？

    百里歌觉得自己瞎了。不不不，他肯定没看到圣主和剑神对望、并且似乎一刻就能亲在一起的样！这不可能！就算圣主想给他们找个圣主夫人，那也必须不能找晏维清这样的啊！

    第37章

    又过了半个时辰，天气依旧没好转的迹象。不过，嵩山、华山、峨眉、青城总算达成了一致，勉推举丁何那个统筹兼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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