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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的场景超过人类最疯狂的噩梦。

    他们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来到纽约的边缘，电波里的丹尼沉默了很久，久到埃斯利以为他不见了，泰迪熊开始声称他一定已经死了，所有的人都死了，他们应该尽快了结自己悲惨的生命，免得继续受罪。

    “但我已经死了啊。”凯特说。

    “那你真是太不幸了，没有比被死亡抛弃更不幸的了。”泰迪熊说，“连电波里那个生都会有死神来到他跟前，不他的惨叫——”

    “我还活着好吗，”丹尼说，“而且我也不是电波里的生，我正吃着苹果坐在我家门廊前的秋千上。”

    “那是你自己在说。”泰迪熊说，“你没有办法证明，我不相信这世界上还存在苹果和秋千，你只是只住在收音机里贫乏的生，在末日之时幻想生活。”

    埃斯利觉得它真是神污染到了一定的程度。

    “我是现实主义者。”那熊继续说。

    “幸好我从没有过泰迪熊。”丹尼嘲讽地说，然后朝埃斯利说，“我观察了一前面的况，觉得我们的行程会十分刺激。”

    “怎么了？”埃斯利说。

    “我之前观察过这个区域，怪很多，但一直有反抗军存在。但是现在，我只是离开了两天……”丹尼说，“这里已经没有反抗军了，全毁了，这里现在就是个怪杂烩区。”

    “一个活人都没了？”埃斯利说。

    丹尼还没说话，泰迪熊就说，“我就知！”

    这真的很烦人，它说的通常还真是真的，这就更烦人了。

    “也许还有，不过我搜索不到。有也都藏起来了。”丹尼说，“而且有的话，也活不了几天了。”

    “都结束了。”泰迪忧郁地说。

    “我必须得去看看。”埃斯利说，“如果死的话，那也是我应该死去的地方……”

    “照我说，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答案，可悲的而不完整的一生才是事本来的模样。”泰迪说。

    “你闭嘴！”埃斯利说。

    “抱歉，”一个声音来，“你们在说什么答案？”

    埃斯利吓了一，这些天他习惯了从车载电台里听丹尼说话，但从没想到会听到别人的声音，这里也不该有别人的声音。

    丹尼显然也很惊讶，说，“你怎么切来的？”

    “我一个星期前注意到你，”那个声音说，“你调集了不少卫星，真是神奇的能力。”

    “这年活来的都有无关要的绝招。”丹尼说。

    对方笑起来，他声音低沉磁，语气温和，一副不不慢的样，是那很容易说服人的声音，叫人想起和平的世界。

    “我了些时间听你们说话，”另一个声音说，“显然你们对同恋的权益十分关注，这很不错。你们刚才提起要去找些什么，我就住在附近，也许能帮上忙。”

    “哇哦，你怎么逃过侦测的？”丹尼说。

    “一小技术。”对方说，“在无线电里解释起来有复杂。”

    “你以前在这边的驻里吗？”丹尼说。

    “是的，后来驻毁了，想必你也看到了。”话的陌生人说，“死了很多人，有我的很多朋友。我和一个朋友烧了那里……守不去了，总是这样。”

    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悲伤，但里面又有不不慢的镇定，叫人觉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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