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五章:你要好好活着(1/2)
原婉然张大了,一字字问:“相公,你是说,你给自己投毒,向人推作吃了发芽土豆生病?”
“对。”
原婉然急了,“了什么事,得你跟自己过不去?不,你先告诉我,这毒有多伤?”
赵野轻声:“你放心,我只服了一毒,不至于损伤本。”
“那为什么……”
“我得避开赏画,教义德帝不疑有他。”他接着把《柳》的秘密悉数告诉妻。
赵野说话之际微微送气,拂在原婉然耳廓上,原本教她丝丝的,可是随着钻耳孔的字越堆越多,她一都不觉得了,隻呆在当地。
又听赵野:“我服毒之后,借由欣赏《蝶图》挨延光,到毒发不舒服便顺理成章开溜。”
原婉然回神问:“为什么不假装拉肚呢?”
“不成,厕屋有专人照,随用随打扫,我暪不过旁人。唯有货真价实搞动静,能闹大便闹大,方好取信于人。”
“那你服的什么毒?毒药又不是泥石杂草,随都是,你在唐国府,更不比在自家,一针一线放在哪儿你都知,仓促间如何找来使用?”
“那时我也发愁,义德帝和公爷已经来到院落外,火烧眉,我又不能叫屋外小厮来问:‘府上有什么好毒,给我来一分’。”
原婉然哭笑不得,:“你还耍贫嘴!”
赵野轻笑:“这不怕急坏你,逗你开心吗?”
“那你说,是什么毒?”
“是。”
“?”
“我打过颜料的主意,可是不好拿它的毒效,幸亏屋里有瓶供1,瓶里了萱草2,还是黄菜。”
原婉然明白了赵野的计策,黄菜没煮熟透,吃了要中毒,生自然更毒。
她因问:“你当真已经无碍吗?”
“如今不吐不泻,可知毒已去了。大夫也说不打,将养几天工夫就好。”
原婉然放不心,“那位大夫的话真能作准?你吃黄菜事,他却顺着你的话说,推论病源是发芽土豆。这人该不是随便从哪儿找来的三脚猫吧?”
“那位大夫来自太医院。”
“相公你如何知?”
“义德帝叫那大夫‘供奉’。这称呼专指某类人。那些人依靠医卜书画等等技艺,被召廷任职当官,服侍皇家。大夫的是太医院。”
“那么说,是太医给你看病?”
“太医院里随便哪个品秩的医官都被称呼‘太医,’但我敢说,那位大夫是院里第一等医官——御医。义德帝和我同在书房用过茶,我了事,他必定怀疑茶有毒。这人或许能坐视我有个好歹,绝不会不自己死活,想当然尔教太医院锐尽替他诊脉查验。他让御医替我和唐国公诊治,一事不烦二主,既省事,又卖个顺人。”
原婉然奇:“既是御医,怎地分不清黄菜和土豆芽这两毒?”
“中土豆芽和黄菜的毒有相似症候,即是上吐泻。其余症候只有病患自知,并不外显于貌发肤,只要我不提,御医也无从知晓。”
“那……中了黄菜和土豆芽毒的脉息相似吗?要不,怎地御医把脉把不?”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在天香阁的灶间隻学到它们毒效,至于脉息,我就是睹了一把,赌御医诊不。天香阁的厨上要供应宾客酒菜,要喂饱仆役,贵贱材都用都熟悉。御医不同,他们专门伺候贵人。贵人吃的是米细粮、山珍海味,得的是富贵病,御医想捧牢饭碗,可不得往相的饮和病症钻研?土豆粮贱,贵人少用,御医未必研,这就容易教我牵着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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