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二章:什么风把你刮来了(1/3)

    时气晴好,碧空白云,青山绿林,一条河溪如白练川而过。

    绿遍山原白满川,景如诗,原婉然却无心欣赏,但觉脑一盆浆糊。

    我人在哪儿啊?

    这荒郊野外,四无人,十二万分生,她莫说来过,作梦都未曾梦过啊,怎地人到了此?——咦,等等,梦?

    原婉然想到此,手抚松了气。

    敢自己在作梦,唯有如此,这一切方说得通。

    她的手及衣襟,便察觉衣服皱,还带些微,虽在梦中,也赶忙整理衣衫。

    她低衣襟,留心一件衣盖在自己,拿起一看,燥,是一领缥绣银白竹叶纹绸缎斗篷。那斗篷是男用式样,尚有七八成新,可惜沾了许多泥泞草屑,刮不少痕迹,而且似教利割断,短了一截。

    这斗篷又打哪儿来的?原婉然疑惑。

    不防后有人声唤。

    “韩赵娘,你醒了?”听似问话,其实更像借话搭讪。

    原婉然吃了一惊,转相看。

    她瞧见更诡异的状。

    那发话者不是别人,却是她的大上司——赵玦。

    赵玦就坐在她后不远的地上,背倚树

    原婉然懵了,自己怎会梦见赵玦?平日里,除开公务,她几乎想不起这人。

    只是说来奇怪,明知在梦里,一面莫名如见真人,以为合该尽快回话。

    仓促间她想不到别的话说,也是因为梦中松懈,便像和邻里寒暄一般,脱:“赵买办,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赵玦的神不大对劲。

    那人玉树临风,听她问话依然如故,不过神刹那古怪地怔滞,好似她这番家常招呼不合时宜,只是于教养和城府,并未将心绪十分表在外。

    这符合赵玦一贯作风,永远优雅镇静,斯文守礼。

    然而他底那抹怔愣实在太过细微,原婉然以为凭自己对这人的熟稔,仅仅足以认那是他临事会有的应对,但绝不足以凭空“梦”他这般真实细致的反应。

    原婉然心浮起不祥的预,到底存着侥幸,便不及细想,当着赵玦的面,抬手自己脸颊。

    哎呀,疼!

    这她前心凉到后心。

    自己没作梦,真是莫名其妙和赵玦一块儿落到荒山野岭来了!

    那么自己和赵玦怎地凑到了一块儿呢?

    她觑向赵玦,那男向来丰神秀逸,衣着洁净雅致,恍如神仙中人,在云端不人间烟火,这会可算仙踏凡地了。

    他发髻勉成束扎起,但发丝凌不顺。上一袭青莲罗衣直扎括齐整,看得摆被特意整理过,盖在他上地上铺展开来,不过衣服起皱,分跟原婉然方才发现的缥斗篷一样,布面遍布泥泞和刮痕。

    此外,他脚上无鞋,隻着袜,其中一隻似还绑了什么事。

    虽则衣装狼狈,赵玦不愧是赵玦,风采依然卓绝,令人隻觉这位是翩翩佳公

    赵玦慢条斯理问:“韩赵娘不记得昏迷前发生何事吗?”

    “昏迷前”这三字劈开了原婉然的记忆。

    她一记了起来,自己在灶间作摄里别,墨宝跑房外吠叫。为是墨宝叫声有异,她外探究竟,发现墨宝受伤不起,自己则教蔡重捉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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