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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祁嘉玥暧昧的话语让他失去了质问的权利。

    那些黑暗低谷大概就是江芜的梦魇，即便伤痕累累还是会因为想起她困在噩梦里孱弱惊恐的模样而心疼，陈燃自觉无力可笑，却又不知还能拿什么东西和祁嘉玥辩驳。

    江芜听完却没有半分开心，还活着是什么鬼形容，她忍不住追问祁嘉玥跟陈燃说了什么。祁嘉玥也没遮掩，把晚上的对话重复了一遍，并认真调：“我把那三万块给他了，不过他把卡折了，这可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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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最后几个字狠狠地扎痛了自己的心，伤汩汩的血，羸弱的心似乎在期待着最后一击。

    “他叫江灏远，比我和江芜都大七岁，是个厉害的男人。江芜和他的关系很复杂，应该说他是江芜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最在意的人。江芜以前也不姓江的，当一个女人愿意放弃自己的姓氏，冠上另一个男人的姓，你说他们还能是什么关系？”

    祁嘉玥不耐烦地嗯嗯啊啊几句，懒得听她和江灏远如何如何，算她善变，看到陈燃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决定偏心那个死心的臭小了。

    别人是郎妾意，他所谓的，好像一直都是一厢愿，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替代品。

    “她结婚了吗？”

    听到答案的陈燃立刻抬起，底闪着期待的光，祁嘉玥支支吾吾，只能着糊：“其实他们早就认识了，而且一起生活七八年了。”

    愤怒吗？

    不过她又不是江芜，狠话都放了，她也是覆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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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多事都是先来后到的，江芜人生最黑暗最低谷的时候是江灏远把她拉回来的。江灏远救了她的命，江芜也等了他七年，你从一开始就已经晚了。”

    “他们……”亲吻过吗，上过床吗，那个男人会在夜安抚她的噩梦吗，会饭吗，知她讨厌喝，知她大冬天贴好几张宝宝也要穿裙吗，知她……

    “当然不是！”祁嘉玥飞快否认了，什么国际玩笑，这孩以为江芜是另结新跑路的啊？不过真相好像比这个更惨烈。

    “我替你去看过他了，好的，还活着，能吃能喝。”祁嘉玥一到家就赶给江芜报喜。

    46 习惯了迁就

    “还有，那小说想跟你当面聊聊。这毕竟是你惹的烂摊，剩的事你要不自己解决，要不就更狠一让江灏远面。”

    卑微小陈，在线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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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吧，他又不知我和陈燃的事！”江芜赶锁上房门，躲卫生间压低了声音，“我知了，等他考完试我就会回去一趟，过两天要陪江复查，我现在走不开。”

    他吃完抹了把脸，低着看着桌面，沉默许久沉沉叹了气问：“那个男人是谁？跟她一起过年，又带着她离开的。是……是她的新人吗？”

    更让他愤怒的是，此刻的他却希望自己可以永远不知真相，安安分分当一辈的替代品。那个男人宇轩昂，有资本，开着名牌跑车，把江芜成那样一个任张扬的女人。而他只有年轻，却剩年轻，里最无用的武。

    祁嘉玥一咬牙回：“迟早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