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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我都知。”他低吻了吻她光的额，上面还有一块新来的浅白，跟周围的肤有些格格不。他记得这块伤疤，她母亲离世时，她绪失控在母亲遗前磕破了额。“有很多人你，因而我对你的在你里，也总是轻得不值一提。可是我却只有你一个人，你不该觉得，你离开我，我会过得好一。”

    “阿蘅，你听说过战后综合症吗？”

    “对不起，现在，父亲不会再涉我，我也没了别的牵绊。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她信誓旦旦地对他保证。

    “留在我边吧。”他打断她的话，声音里竟徒然生几分沧桑，“我已经老了，这辈的激都被你挥霍尽了，以后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我如果能早把生意场上的那些用在你上，也不

    “你……你在借此震慑我？”她睁大了双，如今的他与当年判若两人，以前他从来不曾威胁过她。

    “我知。”他轻声应她。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阿蘅。”陆沉的手指挲着她额上的那块新，风轻云淡地跟她提起另一件事：“我有一个朋友，他是另一家公司的老总，他很他的妻，但是他的妻一心一意只想跟他离婚，你猜最后怎么了？”

    “小飞蛾也很舍不得那朵，但那时候她的翅膀断了，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好起来。不能陪在他边，继续帮他采粉，所以她才离开了他，找一个地自己孤独终老，还要照顾一只年岁已的老飞蛾。”她抬看着他的睛，努力地对他解释着：“她不知老飞蛾已经同意了他们在一起，也不知那朵失去她以后还是过得很孤独。”

    “这是什么比喻？”陆沉有几分哭笑不得，心里的那些黯然也些微消缓。

    “我以后不会再走了。”她将他拥得更。

    她再迟钝，也能窥见他此时此刻依旧执着于她的那份心意。她忽而想起，回到北方以后，两人又南北异地，她一直都知他喜她，可是他却一直都在害怕失去她。

    这一次，他没有再回应她。

    他低，把放在她的上，语气里带着的寂寥。

    “你不老。”她轻声反驳他，手臂愈发用力，语气轻快，努力使气氛愉一，“你一直都有招蜂引蝶的资质，但是我也想不明白，你为何只喜我这只平平无奇的小飞蛾。”

    郑蘅默默垂，脸上的表有些凝固，声音也显得底气不足：“以后，所有的决定权都给你，你需要我，我就留在你边，你不需要我，我就……”

    郑蘅心酸涩，不自禁地扑他的怀里，如从前那般把埋在他的前，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声音里杂着剪不断理还的缱绻：“我回来了。”

    空气缄默了许久许久，四静谧无声，直到两个人节奏不一的心声愈发清晰，他才缓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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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使了一个手段，让他的妻锒铛狱，这样，她再也不会想着离开他了。老丈人气得当场住医院，听说已经活不了。”他笑着对她说，眉梢轻轻上扬，角带几丝玩世不恭的表。

    “怎么了？”郑蘅眨着睛，总觉得他意有所指，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