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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同一个人。”
“我们是同一个人。”汤姆低喃着重复,“那是你想要知的。”
作为背景的气声也在那刻停止了。
“他们没有揍过我。”哈利诚实地回答,“只是惩罚我不让吃饭而已。”
“说清楚。”表面上很平静,其实他的心已经翻江倒海起来。这还真是汤姆绝不会承认的真相,他不能给哈利需要的宽,伏地给他准备了难解的局,他该怎么说服哈利放弃战斗?哦,真的很抱歉,亲的哈利,如果伏地消失我很大可能也会一并被抹去痕迹——除非怪都能舞,哈利才可能会乖乖投降!
“没人能保证。”汤姆说着取过戒指仔细端详,“所有资料都没有真正记载死人复生
“那依然不是你为他们说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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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的瞳孔瞬间变得暗沉、充满//望,他握住哈利的后颈,把男孩压向自己:“先说明你知的分。”
“你想要保住伏地的命,”哈利从怀里掏冈特戒指,黑的石闪过暗光,“理由?”
“那是我仅剩的恐惧。”汤姆坦白,“我不能冒险让你杀死伏地。实际上,我还有个古怪的想法需要试验。这况就两个可能:一、我们的确互为魂,那么伏地的死亡不会影响我的存在;二、我们互相影响、同生共死。”
“我不打算就已经发生的惨剧来寻求你的愧疚。”哈利仰起脖,直视汤姆血红的睛,“太清楚你不拥有那。”
汤姆没有再笑。
汤姆突然绽放喜悦的笑容:“你比我想象中更加聪明,我很意外你想到那么层次的地方。没错,我注意到他和我已经被法认定成一了。打个更简单的比方,就像是等分同一灵魂的两个魂。”
汤姆微微低脑袋,黑的刘海挡住睛,但哈利依然可以看到刺目的红从间隙中漏来。他嘴开合:“省略那些废话。”
“你的真心实意,汤姆。”哈利一把拉住汤姆的领带把对方揪到前,嘴轻柔地过斯莱特林的嘴角,他的嗓音压得极低,“你和伏地在计划什么?”
“所以你惧怕死亡。”
“你们的灵魂质量相等?”
“你真的把那些杂当作亲人?非常迷人,哈利,连孤儿院的待遇都比这要好,至少我还有张破旧的小床而不是呆在楼梯柜里。”汤姆有兴奋地说,哈利能受到对方扭曲的绪涌向自己,“揍你还揍来了?”
“真有趣。”哈利说,“你讨论的是我亲人。”
“那你就不应该提起它。”汤姆明显放松来。
“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伏地,以一副无辜者的姿态来到我边,”哈利说,“背地里却在动手脚,伏地说你们是同一个人,我觉得我现在也能理解了。”
“你认为冈特戒指可以起死回生?”
“这不是那么简单的理由。”哈利说,“你的辩解愉悦了我,”他后退几步靠着墙对疑惑的汤姆冷笑,“‘我一直都承认自己的状态,总比你的逃避要好得多’?哦,你当然没有逃避,你只是迂回着过问题不是吗?我都惊讶得胡言语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