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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不想离家里太远。你呢?我听说你要走自招。”言妍反问。
“嗯……最近在准备申请的材料。”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算络地聊了起来。
这个时间只有言妈妈在家。
“阿姨好。”楚弈门,礼貌地问好。
“你就是楚弈吧,你们班主任经常夸你呢。”言妈妈笑了笑,把装着果的盘放到茶几上。
“嗯……”楚弈摸了摸后脑勺,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好好练习,我就不打扰了。这里有切好的果,别客气。”
“谢谢阿姨。”
一向在待人事上大方得的他表现得有些拘束。
他跟着言妍穿过客厅一旁的走廊,了琴房。琴房中央摆放着一台施坦威三角钢琴,漆黑的琴反锃亮的光。琴房的一侧是落地的玻璃窗,往窗外看,能看到修剪得齐整的圃。午后的光打在榆木地板上,让室显得通透明亮。
琴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镶着张照片,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弹着琴,而她旁坐着的少年正抬手帮她把琴谱翻页。
注意到了楚弈投在照片上的目光,言妍开,“那是我哥哥。”
“你还有哥哥?”楚弈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言妍是独生女。
“嗯。他大我四岁,前几年国读书了,最近才回来。”提起自己的哥哥,言妍的眸光柔和了许多,“你呢?你有兄弟妹吗?”
“我有个弟弟。”
一小段闲聊让两人之间不咸不淡的络了起来,他们很快转了正题。楚弈和言妍在这之前都没有过四手联弹的经验,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先用中等速度过一遍,了解曲的大廓,之后再练习细节的分。
练习的时候,他们挨得很近,双手难免会撞到一起;楚弈就一边稳住心神,一边悄悄改变指法以便对方弹奏。
经过一个午的练习,言妍作为主奏者将手腕微微提起时,楚弈便能心有灵犀般地在言妍弹第一个音的同时行伴奏,并且据乐句之间的联系,适时踩踏板。
楚弈还记得一的某一天,他在学校的琴房练琴,隔不知什么时候了人,听声音是两个女生,其中一个一直在不停地说话,有些吵闹。
自从他考完钢琴十级之后,便开始照自己的喜好练琴了。他的偏好不,但一般都会先练一会儿车尔尼练习曲740,然后再开始弹自己想弹的曲。
那段时间他在练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第一乐章,这个曲曾一度让他疼,直到今天他都没能弹好它。
“生日快乐,小玥。”言妍弹了一首生日歌送给自己的好友,问,“还想听什么?”
隔传来的断断续续的琴声,一引了卞汐玥的注意力。她兴奋地拉着言妍,说:“妍妍,快快快,你也弹这首。”
“小玥,这不太好吧。”言妍无奈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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