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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度颇为吃力，但大燕武力盛，若真是要加重贡赋，只怕肖浚睿也无可奈何。苏凌心中暗恨，当转过去，假作没有听见。

    五十四

    几人在街上随意闲逛，到都是匆忙来去的人，几乎每粮店都被围得不通，宇文熠的眉越走越。

    “殿，前面歇歇脚吧。”元珏忽然指着前方，笑嘻嘻地对宇文熠。

    宇文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座二层的浸楼台，满了各的旗帜，当中一块牌匾——“万楼”。旗帜彩缤纷，本应煞是好看，只是现在去蔫耷耷地垂着，全无半分风态度。

    昏昏睡的望了半天，终于见到有了客人，立刻打起神，声跟里面打着招呼。片刻功夫，楼里便来了一大群莺莺燕燕，簇拥着宇文熠一行人了万楼。

    元珏丢过一只钱袋给老鸨，老鸨掂了掂，原本就笑容可掬的脸上立刻绽开了一朵鲜。

    “大爷，快请，我这里的姑娘可是方圆几百里最好的，尤其是我们的紫烟、碧云两位，那可都是魁级别的人……”

    老鸨还想说去，宇文熠挥手：“好，就是她们两个。”老鸨连忙喜地去了。

    现在已是晚膳时间，大厅里人却不多，只稀稀疏疏坐了几桌，刚一坐定，紫烟和碧云便柳摆风摇地走了过来，两人都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容媚可人。见到宇文熠和元珏，自动一人一个钻二人怀中。

    宇文熠生风，平日也和元珏烟之地，应酬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侍卫们在不远的桌旁坐，只是喝酒吃菜，看似闲暇，其实却全神戒备。

    宇文熠给苏凌指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叫人给他上了酒菜，让他独自享用。

    客人渐渐聚拢，舞池里的乐声幽幽响起，丝丝缕缕挑动人心，客人们在酒的作用豪迈起来，调笑声和女撒似的尖叫不时传来，接着便是一阵哄笑。

    楼是一条清波澈的小河，县城沿河而建。此时天渐暗，城里的灯光次第燃，星星，如同洒落尘世的星。

    苏凌清楚地记得，圣京城里也有这样一条河，河边满是万楼这样的销金窟。自己十八岁那年，肖浚睿忽然心血来，非要拉着自己来见识见识。苏凌虽然不好意思，却架不住肖浚睿磨泡，加之自己也有些好奇，便同意了。

    那日也如今日这般，两人鬼鬼祟祟地钻一青楼，便立时有两名女蝶恋般扑了上来，直往苏凌和肖浚睿的怀里钻。苏凌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当便面红过耳，手足无措。肖浚睿却摆足了大爷的谱，一副场老手的模样，见那两名女卖力讨好，一个劲地说要赏，结果一摸之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带钱。赶用神向苏凌求救，却见苏凌对着他直摇，显是也未带钱。

    酒是最好的酒，菜也是最好的菜，姑娘当然也是最好的姑娘，价钱都不会低。两人都没吭气，面面相觑地对视片刻，苏凌心领神会地遁，肖浚睿正想如法炮制，却见那两位刚才还媚如丝、弱不胜衣的佳人此刻已经是双手叉腰，杏圆睁。

    “怎么，白吃白喝白占了便宜就想走？”

    “大，我没占你什么便宜啊。”

    “你没搂老娘吗？你没摸老娘吗？”

    “大，是你钻我怀里，摸我的好不好，我就不跟你要钱了。”肖浚睿说着便大步走了院大门，苏凌已经等在外面，两人正要离开，忽听背后一声断喝：“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什么的，来霸王老娘。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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