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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帅，我有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父亲虽然神自若，苏凌却知他并不平静。

    “父亲你看。”顺着儿手指的方向看去，敌营右前方黑乎乎一片，只亮着零星的灯火，和其他地方比起来似乎缺了一角。

    先到的队消耗必然大，所以的诸侯都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想让别人先跟燕军拼个两败俱伤，自己再慢慢收拾残局，既是大功一件，又保存了实力，是以谁也不愿意来早了。

    “嗯，说来听听。”

    苏万钧脸上的肌略略一收，显是咬了牙关。

    九十七

    “如果援兵迟迟不至，我们岂不是坐以待毙么？”苏凌说的话跟苏万钧想的居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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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军远而来，今天又血战了一整天，此时必然已经疲惫不堪，本是劫营的好时机。但宇文御打了这么年的仗，必定会防此着，要想劫其大营和粮草难度定然极大。但抛车

    “对了，可有援军的消息？”十万人不可能与六十万人对敌，这是战争的基本常识，兵力悬殊的况打阵地战，能够战胜对方那是奇迹，历史上没有发生过几次，在现在这样的生死存亡之际，若非万不得已，谁又敢将希望寄托在奇迹之上。因此一接到燕军来犯的消息，肖赞便传严旨，令个诸侯国火速发兵抗敌。

    果然混账之至！苏万钧不由使劲握了握拳，手心一阵刺痛。

    这样去岂不是坐以待毙么？

    “燕军退去时，我仔细看过，他们将所有的抛车都放在那里。”苏凌不由自主一丝微笑，连里也溢了笑意。

    苏万钧双手抚住城垛，目光沉沉望向燕军大营：“燕军的抛车实在太厉害，若他们继续用这抛车攻城的话，城墙迟早会跨掉。”如果自己有这样的抛车也许还可以行消耗对攻，勉支撑，只是制造这样的抛车需要动用大量的人力力，而且没有个一年半载本不来，自己想也是白想。

    今日一战，夏军虽然苦苦支持住城池没有失守，但其战斗力跟期征战的燕军比起来差距很大，这一自己为夏军统帅，不能说没有责任。

    “你的意思是……”灵光在脑海里一闪，苏万钧的语气陡然急促。

    最多两三天，燕军便能重新准备好足够的投石，理究竟还能不能守得住。若是大夏亡了国，这些聪明的王爷们一个个都要成为阶囚，看他们到时候还如何争斗算计。

    苏凌有些黯然：“据回报，接到圣旨后各诸侯国都已有所行动，但多数还在集结，江淮国和凌源国倒是发了兵，行军速度去非常缓慢，照这样看半个月能到就不错了。”

    “父帅打算以后如何作战？”战斗了一天的苏凌依旧神采奕奕，一双黑眸亮如寒星，关切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天虽平，忘战必危。我大夏会有今日，全是因为太平得太久了。哎！”苏万钧好像是在跟儿说话，又象是在自言自语。结尾那声叹息更是悠沉痛，甚至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