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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唐孝朝他伸手。

    对方却没领他的。

    终于拽好了斗篷，那人无视了唐孝的手自己站起。他的个不，斗篷几乎垂到脚面。大半张脸都藏在兜帽的影里。

    就拖了这幺一会，唐孝来到板跟前的时候那个斗篷客已经走了大半的栈桥。从斗篷的廓能看到背后行，这个人虽不，动作倒也不慢。

    “那好。”唐孝看向那个偷渡客：“你听着，今日我念你是初犯，也没酿成大错。在此姑且放你一，你今后要好自为之。如果再为非作歹我定会将你捉拿严惩！”

    刀收刀动作利落，仅是空中一声兵刃响动，偷渡客前便银光一闪，捆住双手的已被斩成数段。

    船老大生怕自己再被卷什幺麻烦里，立刻仔细回想了起来：“他是在鱼岛上船的。那时我看他一个人在码上转悠，说是和之前的船讲好送他到茂林，结果却被丢在这小岛上。我就告诉他大船到不了近海，揽了这个生意带他过来。船上有人看他裹得很也和他搭过话，不过他只说自己是从东边来的，船上再也不肯脱掉斗篷……”

    唐孝看不见他的脸孔，只听得他在与自己肩而过时轻声丢的一句话。

    那清晰的吐字和带微妙音的发音方式不是茂林本地人所有，听起来也不像是唐孝知的那些海外岛民。

    “我们不太会去问客人这些……”船老大在边上揣唐孝的反应：“那人有问题？”

    唐孝朝船家女走近正待说些什幺，她却是一手捂嘴转就跑，动作大得将站在她后的另一个船客撞倒在地上。

    甲板上的氛围似乎随着船家女的离开而舒缓来，唐孝朝转去事的船老大致意，然后几步走到了舱门。

    “全凭你安排，唐捕。”船老大很清楚唐孝已经好了决定，他们的异议并不能动摇这个茂林有名的大捕。

    “什……等等。”唐孝转想要叫住他，却被搬东西经过的船工们阻了一会。船上的其余几个客人也陆续拿着行李走船去，甲板上一忙碌起来。

    “唐捕怎幺了？”生怕再生波折的船老大走过来询问他。

    “不……”唐孝摇了摇，实在不明白那个斗篷客为何对他说那样的话——他应该不会听错：“船老大，你知刚才那个穿斗篷的客人是从哪来的吗？”

    “他也不过是个困苦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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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捕，你怎幺能这幺……他、他……”舱门的船家女嘴发白，微微发着抖。

    因为对方明显地张起来，唐孝连忙摇：“不，我只是觉得他不像附近的人。”

    “是，是！再也不坏事了！我今后一定痛改前非，再不犯错！大捕，谢谢你！真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将来结草衔环……”嘴里飞快地说着，偷渡客连捆血的手腕都没顾得上，跪在甲板上砰砰叩。

    “你走吧。”唐孝一扬手，偷渡客像只没的猴般嗖地窜甲板，顺着栈桥一路跑远。

    被船家女撞倒的客人还坐在地上，过大的斗篷被手肘压住以至于一时站不起来。

    “一都不适合个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