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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停,就有门童上来开门,丁穆炎心急如焚地车:“我找萧。”
门童训练有素地微笑,好像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晚上好,丁先生,这是您的房卡,请跟我来。”
他居然连我是谁都知!丁穆炎仰望了名楼金碧辉煌的大门,又低看了制作良的门卡,走了去。
电梯直上层,侍应生将丁穆炎带到一扇门前随即离开。
丁穆炎一秒钟都等不得直接刷开了房门冲了去,绕是他足了心理准备还是惊得目瞪呆。
作者有话要说:
静等一场作死~
第5章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银的月光铺了满地,冷光纤毫毕现。
音响里正在播放贝多芬《月光》第三乐章钢琴曲,音量开到了极大,突式的琴声激烈和狂放,每一次敲击键盘都带动了心脏的收缩,灵魂仿佛随时会从躯里钻来,暴雨般昂的乐声,扼住了人的咙,连呼都变得困难。
孟秋被绑在椅上,浑上只有一条,双手背在后,睛和嘴被胶布蒙住,他虚弱地垂着,偶尔动一。最恐怖的是他的脚边还摆着整整一盆鲜红的血,面波动,不知是风的拂还是乐曲的共鸣。
这是怎样一诡异的画面?丁穆炎差一以为自己在梦中。
几步走到孟秋面前,孟秋觉到有人靠近,像枯叶般颤抖,呜呜叫着挣扎,泪从胶布的隙中来,椅被他得哐哐作响。很快他的力耗尽了,绵绵地耷拉着脑袋,悲戚地呜咽。
激的琴声急转直,好似汩汩的暗河终于到了涸的那一刻,停止了动。不等人一气,琴声再一次响起,好像突破封印,涌而的泉,在最亢激昂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心脏也在同一瞬间猛烈收缩了一,有短暂的、缺氧般的窒息。
“啪!”
灯被打开,房间大亮,萧笑盈盈地站在墙角。
“晚上好,丁医生。”他。
孟秋一听到丁医生三个字又激动起来,伸了脖闷嚎。
丁穆炎一撕掉他嘴上的胶布,再一撕掉他睛上的胶布。
孟秋像看到救世主一样又哭又叫:“炎哥!我了好多血!我要死了!救救我!”
丁穆炎撩了一把盆里血,有甜腻腻的人工香料味,应该是血浆,再看孟秋后,挂着一个漉漉漏光了的塑料袋。
孟秋还在哭诉:“我的血快光了!这个变态割了我的手腕!我要死了!呜呜呜!我死了!”
丁穆炎黑着脸解开绳索,把人从椅上拽起来,孟秋一差没摔倒。大致检查了一遍他的,除了肤上有被糙麻绳勒来的红痕,并没有任何伤。
音响重新开始播放《月光》,乐曲回到第一章节,舒缓而轻柔,海浪拍打沙滩,宁静中蕴着难以言喻的幽怨。
“呜呜!炎哥,你怎么不说话?我是不是死定了!”孟秋一把鼻涕一把泪。
“假的!”
“我的手被他割断了!痛死我了!我……哎?什么假的?”
“割手腕是假的,血是假的,都是假的,你自己看看你的手,哪有伤?”
孟秋茫然地摊开手,果然没有伤:“哎?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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