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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辰一般人也该休息了,张砚也不例外。

    有的小事儿楚安敢自作决断,但是逢着大事儿哪怕心里已经有谱了,还是会先问问萧寂的意思。

    楚安对于医药方面的认知仅仅停留于行军时常用的那几,多了就不行了。瞧了半天那颗黑的药也没瞧个所以然来,又不得不将它重新收了回去。

    “抱歉这么晚打扰了……请问府上可有郎中?”

    人都躺床上了,又听见外面有动静,差儿没直接抡起手边儿的茶杯掷去。

    “跟我来吧。”张砚想了想还是穿好衣服,挑起了灯,走在前面带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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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么晚了,医馆早就该关了。楚安想了想,还是去麻烦了张砚,去问他府上住的可有郎中。

    饶是以前再好,寒冬腊月都敢穿单衣门的楚安,这一次也不得不重视。毕竟要是真个三两短的,以后不能握剑握枪了,那基本上半个人都算是废了。

    估计也是真老了,哪怕屋里所有的灯都上了,神儿还是不怎么好使。见了他们俩来了,瞧了大半晌

    张府的设施一切从简,房屋楼阁也建的实用,虽然是冬夏凉,但实在没什么可言。

    但是这一次还好,也就这一只手不太听使唤,其他暂时还没什么大碍。楚安咬着牙用左手握着右手写完了书信,又将腰间之前那个装药的摸了来。

    提起来笔的时候思量了许久,最后也不知是怎么地,一个没拿稳,在宣纸开了一大片。楚安本以为是自己思绪不宁,结果换了张纸发现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睡着被吵醒的滋味儿楚安知,见着对方没上来给自己一拳不禁暗自舒了气。

    想到了今日早些时候的那个孩童,楚安心里暗叫了声糟糕,当时本以为缓过来了就不碍事的,结果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又了问题。

    比如今日这个刘氏,虽然心里有几分眉目了,但是也没个证据,不敢贸然行事,而且生杀大事,总得先问过萧寂萧寂才是。

    白日的时候虽然事态诡异,但是见着他神轻松 ,也没细看,本来以为是无大碍的。结果现在哪怕是灯光昏暗,也能看得这伤痕不浅。南方天气不仅比北方,最关键的是常年,很多时候连衣服都晒不的,这气候若是不理,铁打的壮汉也得倒。

    分明就是手臂不听使唤造成的。

    其实说白了就是以前正儿八经的把萧寂当君王,如今境地变了,毕竟给君王写信和给良人写信能一样吗。

    回到屋安坐在桌案前思量着该如何起笔。以往与萧寂书信倒是不需要逐词逐句都需斟酌,但是如今不一样了,多一个字怕对方觉得自己优柔寡断不善大事,少一个字又怕表达欠佳对方会错了意。

    府上的郎中是个年过甲的老翁,大抵是年老了,屋收拾的也不细致。离得老远便闻见了草药味儿混着一其他不知名的味

    开了门本来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但是一低就见着楚安手臂上的伤痕,又生生咽了回去。

    表面上看着张府掌大块儿地,但其实占地不算少。尤其是到了后院起居的地方,基本上三步一遇墙五步一拐弯的,很少有那常见的四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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