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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楚安挨个儿问他们谁也不肯说,但是一旦真见着“圣旨”了,一个个脸都变了。

    依着张砚的话来讲,就是对方早有蓄谋要压制住他,如果这么毒的招都没能成功,接来的方式怕是更令人吃不消。还不如装着顺着对方的意思,能少一事是一事。

    这几日楚安听了张砚的话,特意将右臂绑的夸张了一些,仿佛真的受了什么重伤,不能动了似得。这么一来所有的事基本上都由左手来,虽然是不方便,但倒也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午的时候楚安特意让人备了些解暑汤,将众人召集了来,有模有样的对着一张基本上没写什么字的绢帛说的,打着陛的名号旁敲侧击的问着有关附近的官风。

    毕竟萧寂的是那宁错杀都不留的,一旦起了疑心,哪怕真是清白之人,多半都是留不住的。

    从张砚中是可以确定,这个太守的确手揽着一方大权。关键是张砚一个人说的不算,得有人附和才行。不然说去可就是楚安徇私,只听信一面之词而决断杀伐,一个是引起民愤,再一个到有心人耳朵里,怕是那个时候萧寂也保不住他了。

    张砚并非懦弱之辈,而是为人过于隐忍。事都会权衡再三,只有十成十的把握了之后才会去行动。这么一个人若是本来就于一个佳境,到真的是能将才能展现到最大。但若是一开始就于逆境,还一直不得机遇,怕是后半生可能都于一个被打压的状态。

    楚安仔细的看了不十遍,纸都快看透了,也瞧不有什么别的东西。这才算是怀揣着不甘和叹息把书信重新收好。

    “你们也看见了,这是圣上的意思,可有什么想说的吗?”楚安见着差不多了,再拖去也没意思了,脆直接挑明了来,“我打京中来,只知圣上中容不得沙。你们尽说,若真是存在目无朝纲之人,就地正/法也不足为过。但若是你们讲的话敢掺半分假……”楚安说着象征的开合了几腰间的佩剑,故意让剑柄和剑鞘之间发撞击的声音。

    这一次楚安一来,行事张扬不

    思来想去,楚安最终还是决定用这个办法。

    楚安见此也不急,又说,“我知你们在顾虑什么,无妨,这会儿你们急着说我也不急着听。晚些时候我会挨家挨去问,每家停留一刻钟,保证除了你们自家人和我之外,不会再有人知。”

    能留之人留之,反之自作决断。

    农民毕竟是农民,再是明,不识字这个伤都不会有半儿改善。明黄件又只能供天使用,哪怕再不识字,看见了也知是怎么回事儿。

    人群之中似乎有人想开,却最终是言又止。

    楚安没去制止底议论的声音,毕竟开始议论,就说明已经有人开始相信了。如果一儿声音都没有,那才该是反省自己的愚蠢。

    楚安看了看手上的绢帛,心一横,反正这儿离京城远,萧寂又看不见。而且这也是为了大局,为了家国,有何不可。

    这句话楚安不是第一次听萧寂说了,表面上虽然说是让他自己掂量,但是以往常的经验来看这个人多半是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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