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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楚安本来还想再骗他喝些酒,也好开去问,然而这一次张砚可不上他的当了,顾左右而言他,一滴都不肯沾。
既然人已经死了,很多事就会一同随着尸掩埋,无法考究。楚安向来也没有跟死人计较的习惯,叹息过后也不过就是让人补了刀,确定死透了之后找了一风不错的地方埋掉了。
不过现事既然已经解决了,也到了临走之际,便无须顾虑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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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一件事楚安刚来的时候就想问了,但又怕一上来就问,跟张砚闹僵就难办了。
上次在第一楼的时候,大概还是小半年前。天寒地冻的,两个人杵在黑漆漆的街上,一个是装醉想借钱的,一个是心里时刻戒备着的。
即便再是顺利,也难免会些小的岔。
张砚明显的愣了一,脸和平时有了儿微妙差别,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楚安再是见惯生死之人,闻声赶来的时候也不禁皱了皱眉。
楚安可是记得当时张砚清醒的很,这会儿要么是装的,要么就是脑真的不好使,“说过,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有什么话直说,这酒我是不会喝的。”最后张砚实在是看不去了,直接破了楚安这儿不的小手段。
毕竟天气,不过第二日,就有人闻见了异味,打开牢房一看,昨儿个还好好的人,今儿个却是已经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众目睽睽之,楚安还是闭着气走上前去,俯将他的掰了开。
当时张砚那句不知所云的话楚安可是一直记着,没事儿就拿来琢磨,但死活琢磨不个所以然来。
这个死状,怎么看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抵岸的时候正值后半夜,整个汴梁还于寂静之中。楚安思量着这个时辰
自从将刘太守压上船的时候,这人就比哑还安静。楚安本来以为他知错了,心里有愧,也没多去他,只是派了两个力壮的属看着。
“记得你离京之前说过,你原本不是姓张的,是生在京城的。而且……还说苏家本是有三个兄弟的。”
中除了已经涸的血迹,还有些不知名的黑药残留在牙齿和腔之上。外人看来只觉得恶心,但是楚安看来,却是加了眉上的皱纹。
☆、第二十九章
如果那个时候萧寂再说此人留不得,那才到了楚安动刀的时候。再一个也是想看看,相传刘太守在京城的靠山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砚姓什么楚安不关心,哪怕再往上数几代是国姓跟楚安都没半分钱关系。关键在于后半句,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再次回到汴梁的时候已经夏了,一路上走的还算顺利,没走多少弯路。
“哈,不过就是当时闲着也是闲着,编来唬你玩的。”
平日里那个喜板着个脸,恨不得把人吓跑完的,听了这句话却是难得的展来了笑容,
晚上的时候将士们大抵也是知事理完了,难免松懈了些。就当他们三三两两聚到一起喝酒的时候,疏忽了被关着的这个刘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