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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来想去,这个年纪的孩表达能力也就止步于此,想让他跟正儿八经的郎中一样品来每一味药的名字,本不可能。
楚安小时候他的确是见过的,经常和言明一起,上树拆屋,就差没把京城给掀翻了。楚安的他更是知,仗着家境优越,绝对不会闲着给自己谋份差事。
“什么样儿的药?”
苏言明脑不够数,认不楚安和以往有所差别,以为真是喜的姑娘跟别人跑了才变了,但是苏世元不一样,一便瞧了蹊跷。
反正自那之后,活在悔恨和纠结之中的,说的大概就是苏世元。怜百姓,对他而言也不足以弥补万一。
杀兄弑父占了一半儿,但已经是无可饶恕了。而且这影一直伴随他成,挥之不去,后来遇见萧瑟之后只当是有个人能听他倾诉,也不指望得到什么同。
“不怎么说,先带去给郎中看看罢,应是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主要还是得指望京城那边。”这么多日,苏世元大抵是真的对戍陵这边的郎中已经不抱希望了。别说能治病的方,哪怕是预防方面都没有半分眉目。
楚安之所以把他带上,也多半就是以为这个。
问起来这个,方才还哭的肝寸断的,现立就安静了。虽然是安静了,但目光依旧是死死的盯着苏世元,眸里完全没有这个年纪孩应有的天真和清澈。
方才见着的时候楚安就看来这孩家境不错,虽然穿的单薄,但
苏世元见着他走了,这才缓过神来。
“说什么谎?”瞧着这孩机灵,绝对不像是冲动之人,反倒是从小就谙世事,知怎么在人前换上不同的面孔。
这话说的,黑味苦的药一抓一把,这可上哪儿找去。
“他们应是在关外避着,留了个家里的丫照顾我。给我的那药是托人送来的,不过送药的人送完就死了。”
“如果没记错,他父亲不是药草生意的,但也有关医药。主要是像蟾蛇蜕这些稀奇的玩意儿,这些商人之中就他卖的东西新奇,一来二去就记住了。”苏世元扶着额低声。
方才瞧着楚安,苏世元又想起来了自己幼年时候犯得那桩罪孽。
一个人大变,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哪怕真的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变故,也很难改变本。
这么一低,楚安才算是注意到他的乌青,想必是多日未得以休息,从而造成的。
“那你爹娘呢?”
楚安见着那孩童缠他缠的,又见着苏世元脸上泛着倦,说了一句自己送这孩,待苏世元同意了以后,便告退了。
“父亲给过我一颗药,说吃了就没事儿了。”过了半晌,那孩童才支支吾吾的开。
“方才我说谎了。”那孩童随着楚安了门,在寒风中不禁打了个哆嗦,但生意却是无比平静。
“我爹应是没死,我娘也是。只不过苏将军烧人是真的,我亲看见的。”
去年见着楚安的时候苏世元就已经觉到了。
“黑的,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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