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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可能碰到曹舒]

曹舒回给了他一个笑，笑的很甜，把他平时的矜贵都笑没了。那时候陈厉天真的以为他同意了，甚至觉得床上好说话的曹舒很可

陈厉其实没想过曹舒会给他注毒品，因为他曾经甚至觉得曹舒有那么一喜他，超脱床伴之外的那喜。曹舒在床上很乖，他会伸着环着陈厉的腰，陈厉要他叫什么他就叫什么，冷冷清清的声音沾了意，媚得像只磨人的猫儿。陈厉会把埋曹舒的颈窝，咬着他肩膀一沉默地腰，让床上的曹舒在自己成一摊。这时候曹舒会随便他咬，即使往往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伤都发青发紫——曹舒其实是个很怕痛的人，他被陈厉用牙齿钉着的时候漂亮的眶里总会溢满了泪，低不住地去亲陈厉的角，然后在陈厉松的时候轻声说：“亲一好不好？”“亲一可以吗？”那声音柔到，好像他真的是在请求一样。明明陈厉才是被控制着的那一个，这时候却觉是和人缱绻温存。

陈厉打开了旁边充电的手机，刚拿到手的时候愣了一，因为他觉得这个机型和曹舒的有像。陈厉自己是不用手机的，或者说他五年前还在汽车维修厂当学工的时候在用——那时候用的还是板砖机——后来遇到曹舒，外人都不用见了还用什么手机。多，是在和曹舒上完床之后陪着曹舒睡觉的时候无聊玩玩他的手机。

光是这个念现在脑海里就漫上搐般的痛，单手握住左手手臂，死死着肤——现在那里光，净，既没有纹上曹舒的名字，也没有注留的针孔。

陈厉告诉自己，这只是猜测而已。并且就算猜测成真，他和曹舒在同一个世界，两个陌生人相遇的可能也微乎其微。只有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这么告诉自己，那直击神经的痛才稍稍减轻。脱力地躺在地毯上，收了半天太光的温地毯安静的泛上来一阵阵的意，陈厉僵得不行的慢慢的，放松在一片柔当中。曹舒是陈厉的噩梦。抬起左臂对着光看了看，陈厉再一次告诉自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