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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阵绞痛,凉渊难过得无法言语。女帝便环住他的肩膀,柔声安:“好渊儿,一切都过去了,如今卓燃回来了,等晚宴上你们就握手言和,重归于好吧。”
凉渊摇了摇,“可是妹妹她说……”
“不错。”女帝轻叹一声,其实她查到的结果和卓燃是一致的,只知夜临君那晚现在了白澈外,并不知闯者究竟是谁。但夜临君毕竟是白族的敌人,哪怕有半嫌疑也绝不姑息。
“母后之所以说谎,是不想看到你再误会卓燃了。如今金族已向我们宣战,我们不得不再度与赤族结盟,而卓燃便是我们的救命稻草,这次必须牢牢抓住他。”
卓燃刚一殿,女帝便亲切地上前迎他座,“怎么才来,就等你了!”说着还亲手给卓燃斟酒,这令卓燃很是受若惊。
雪越越大,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宇之上。卓燃遥望着满天乌云,回想着这段时日以来的,只觉心比乌云还沉重。
“要就快!”聂祈咬牙闭上睛,听着卓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中一阵酸楚难过……
这时凉渊走到宴桌对面准备落座,却听女帝嗔怪:“坐那么远嘛,过来母后这边!”他只好着坐到女帝旁,但神飘忽不定,始终在躲避卓燃的目光。
凉渊这才幡然醒悟,回想起过往的时光,白澈的目光的确一直追随着卓燃。可是她羞温婉,多愁善,他这个哥哥竟一都没察觉,而卓燃那个人就更不知了。在她最悲伤绝望的时刻,最亲的哥哥无法理解她,心上人又始终不懂她的心,于是她决绝地选择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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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自己会走!”聂祈扭就去了,卓燃匆忙追了过去,两名护卫也快步跟了上去。
等几人走到不远的雪上,凉渊这才幽幽转向女帝:“母后,您为什么要说谎呢?夜临君上那块伤痕,应该是在许多年前的大战中被您伤到的吧?”
在那暗的地牢里,卓燃和聂祈正隔着一扇寒铁门,背对背靠坐在一起。聂祈在牢,而卓燃在牢外。
半晌,卓燃才幽幽答:“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你。”
天渐渐暗了来,雪天殿人影幢幢,散发的火光。偌大的桌上盛满了各蔬果,海鱼野味,香醇酒夜光杯。
“不……我不到。”凉渊推开女帝退后两步,就算卓燃没有对白澈那事,也还是他们俩联手死了白澈,他无法原谅卓燃,更无法原谅自己!
简单一句话,却刺得心微微发疼。聂祈垂着脸嘤嘤笑了一阵,“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卓燃于是起离开,但走了几步又停住了,回:“为了防止玄禁锁勒到你,我会把禁制距离加大到五百步,你好自为之吧。”
殿外寒风呼啸,雪漫天飞卷。
女帝摆手把殿的婢都遣了去,自己兴致盎然地给两人
女帝伸手抚住凉渊的脸庞:“我的傻渊儿,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澈儿她是喜卓燃的,不伤害她的那个人是谁,她之所以一咬定就是卓燃,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想嫁给卓燃啊!”
“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我了?”聂祈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