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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来电上显示的名字,杜砚僵了一晚上的脸上煞气骤现,手上青直冒。铃声毫无知觉地仍在继续,平常觉得还不错的音乐如今刺耳得想让人毁灭些什么。
死寂的气氛在持续了将近一刻后被裴慕离打破。伸手从杜砚手中扯几乎要被碎的遥控,撤消了暂停。
之后又因为与人讨论绑架夏童的人是哪方势力而拒接杜衍之电话,才导致对夏童的救援延迟。
与音响愉悦的息杂在一起。
直到手机铃声打破这份死寂胶着的压抑。
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耳边是青玉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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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第一次,我不需要镇定剂。”看着床的两人,夏童又重复。
电视屏幕被定格在夏童双腕被勒血,却仍然不不顾想要往旁边挪去躲避杜衍之的画面。
“沈家谁死了?”在沈家,青玉心中的亲人
电视画面扔在继续,重复一次又一次。
周琦
即使两人都不眨一的看着他,也无法在他中找到哪怕一丝的嘲讽或者怨恨。——只是陈述。
……
……
唯有电视画面模糊光线的书房两呼声且急。
“砚,他……怎么样?”在他即将挂电话时稍显虚弱的声音传来,大概是才刚苏醒。记忆中向来势的嗓音,如今带着罕见的忐忑。
夏童的惊恐,绝望,被时疯了般的挣扎,被撕裂时的闷哼,再到无意识的求饶,最后回归于绝望……
又不是第一次。他说,脸平静得好像经历这一切的人不是他。
得到的是重重击在脸上的一拳。
“再不帮我解开绳,我的手就要废了。”唯有三人重的呼的死一般的寂静被夏童如同破锣般的嗓音打破。
像是复读机一样,脑中只存在那句嘶哑平静的话语。每重复一次,心脏上那只无形大手就一分,几近窒息。
那方一阵沉默。他又冷声,“没事吗?那再见。”
“嘭!”用尽全力气将手机砸到墙上,杜砚血红着双息。一步跨到仍面无表都不眨一看着电视的裴慕离前,抓着他衣领将他拉起,咬牙,“我们打一场!”
没有崩溃,没有歇斯底里,甚至没有泪。
夏童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医生理上的伤,合地任人清洗,若不是医生在建议裴慕离等人给他打镇定剂时他声反对,几乎就让人觉得,这不是个会说会笑会痛的人,而只是个充气娃娃而已。
杜衍之第一次打杜砚电话,得知夏童被绑架时一心只想确定那面包车的人是不是夏童,而忘了与杜砚说一声,等他确认之后杜砚却已挂了电话。
若不是手腕上几可见骨的伤,若不是这摄像机记录的画面……裴慕离与杜砚本无法想象,他们在仓库见到的那个冷静得可怕的夏童,那个伤在消毒的刺激甚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的夏童,曾经那么狠烈的挣扎过。
蚀心的懊悔自责让他摔手机的动作停顿在半空,接了电话,杜砚冷冷,“喂。”
陈述一个他们意识中极力想要让他忘记的事实。
电视机的画面不会去理会正在观看的人的心理,它忠实地将它所记录的那些播放来,无一丝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