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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西先去。他们要再讨论讨论，才会能给面试结果。

    兰西一路踱步了门外。

    他的步伐很稳，虽然没有在海里来的畅快，但一步一步的，也不像童话里写的小人鱼那样的如针扎的难受。

    他对人类没有恶，相反，对于这些占领地球的家伙，他有着不少好奇。早些年经常上岸和渔民的孩玩耍，一来二去人族语说的不错，走路什么也有模有样，不会轻易被人找不同来。

    甚至，成为大明星这个愿望，也是从人类小伙伴的中听过来的……唔，人类社会里最赚钱最厉害的职业。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今天的回率有儿。

    “诶你看那个男孩穿的草裙诶……”

    “萌正太啊有木有！这是在cos吗？不知成年没有？”

    兰西蹲在酒店门，光很好，晒在上的，很容易就让他回忆起家乡被太晒得温的海。那时候父王和母妃都还没有从地球搬走，一大家鱼生活在一起，非常闹。

    只是很快，人类科技发展，异族们的生存空间不断被挤占，记忆中先是鲲鹏搬去了其他世界，后来，章鱼一家，母阿姨……最后，实在无法忍受污，连生疏懒的父王也提了搬家。

    偌大的东海域，有能力的族全都搬去了其他世界，地球虽然被称为原生境，却越来越冷清。

    而他，因为原因，和族里几位年龄大的老鱼留了来。

    “唉，鱼生艰难呐……”兰西眯着睛，摇晃脑地叹着。

    “你、你好？”稚的声音颤巍巍地了来。

    兰西睁开睛，眯着看前两个小姑娘。

    “你好？”如何与人类第一章，在对方向你问好时，你也要反问回去。是的，他是一只通过了笔试的成功人鱼。

    小姑娘看起来很激动的样，试探地问：“你是来参加漫展的吗？cos的角，是……原始族？”

    每个字都能听懂，但就是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兰西照考试教材上的指示保持微笑，并且沉默。

    她们总不可能透过他帅气的面庞，动人的神，发现他是只鱼吧？

    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以为他的沉默代表着默认，有些激动地追问：“是墨书太太的cos吗？是、是《原始记》中的朔夜吗？”

    墨书是近几年红的发紫的文圈苣，他的每一本文都被书迷以各方式传播，cos正是其中一。而朔夜则是《原始记》中的主角之一，以娃娃脸萌翻万千少男少女。

    ……兰西不明所以地继续微笑。

    太太，人类亲属关系中祖母的意思，墨书太太，是年龄很大的女士吗？

    两个女孩将他的沉默理解为确定，七嘴八地夸赞起来：“大大，你的草裙好漂亮啊！真的百分之百还原！而且，娃娃脸大赞，大大今年上中了吗？在哪里上学？”

    兰西默默回忆，中，是人类十六岁到十八岁的适龄儿童所接受教育的统称。呵呵，开玩笑，他都156了好吗？想想他这辈，是不可能和“中”二字发生什么关系了吧？

    想想还真是有些寂寞如雪呢。

    “我没有上学。”兰西诚恳地回答。

    年纪轻轻的没有上学，两个妹瞬间脑补一可怜少年因为家原因无法继续接受教育的悲凉故事，眉一皱，神里几分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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