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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和我相的方法，但他找不到。而我被他搞得没有力气陪他去找。”

    “也许只有我离开了他才会好，他带我去看过其中一个曾伤害他的，在一个地会所，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了。我不想看他变成这样，但我实在没有能力修补他。”

    梵细雪曾在无数夜里幻想过一个老友，平静对着月光自言自语，以旁观者一样的份，剥离自己，尝试告忏解脱执念。

    伤害只会重复伤害，他们对彼此都无能为力——

    霍云峰所能给予的“最好的一切”，最终只剩回忆和死亡。

    第05章

    对死囚而言，回忆即是死缓判决书，希望带着漫的影碾过颅，留惶惶不安的影。

    霍云峰没能沉浸在过往里太久，梵细雪刺激着他未痊愈的伤，也挑逗他伤害彼此，好像同归于尽就是他们的唯一方式。霍云峰瞳孔遽缩，不再说话，手指慢慢攥，手势摇晃着，看起来很虚弱，是渴的人了乞求的动作——

    他再一次扼住了梵细雪的脖颈，在对方颈侧沉迷似地着，语不成调：“你不过是想我放开你……你想都别想……！”

    梵细雪拼命挣扎，满面狼狈划痕，二人衣冠革履，却争执得不可开，直到有人推开门，冷静地终结了这场纷争。

    陆棠面低沉地抱起了梵细雪，面对霍云峰丝毫无所谓惧：“霍先生，这是在你自己的公司，给你和你的员工们留脸面。”

    霍云峰的注意力被他分散，一晃神之间梵细雪便被带走了，霍云峰嘴动挤两个字：“不要”，但他的嗓一片焦灼，甚至发不任何声音。

    很快就要到上班时间，他如此失意，会引人揣测。

    霍云峰从衣兜里掏药片，稀里糊涂嚼着咽了去，呼无数次，反复提醒自己已经痊愈，才能勉恢复神智：“……你送他去医院。”

    “我不是你的属，不用你吩咐我也会，细雪的健康本来就是我分的事。”陆棠满面怒气，怀里的梵细雪已经半阖着昏迷了过去：“霍先生，我不清楚你们以前怎么回事，但现在细雪由我照顾，这事没有一次！”

    霍云峰觉得药片没有吞净，卡在咙里渗细碎的苦，他勉维持着声调，尽力像个正常人一样站着，但却一句话也说不来了。

    他曾梦到过很多次，如果能再遇到梵细雪，他会怎样重地拥抱他。

    霍云峰最终只得背过去，免在敌面前失意，挥手让秘书带他们去，独自站在呆滞地凝望着二人背影。

    陆棠行动很迅速，可以媲急救队，立刻便解救了梵细雪扬而去，像是生怕他跟上来。霍云峰很想笑，有一瞬间又真的很想直接打破窗去，不顾一切地去追求生命中曾有过的温度。

    秘书乖觉递上早餐和工作日程，微笑唤醒了他的沉思：“霍先生，早安。”

    霍云峰无力地闭上睛，玻璃没有碎，碎的是他。

    第06章

    陆棠并不是路怒族，他也经常亲自开车载心仪对象约会，但今天他忍不住，见数辆加的车横过面前，陆棠一拍方向盘：“！狗娘养的！”

    梵细雪微微睁开胀的睛看他，仔细看陆棠连领带都没系，不知是有多着急跑过来的。他想说什么，至少要表示谢，但他隔着安全带摸了摸自己的咙，发现被掐了太久，一时竟然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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