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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乐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不知第一天上课一定要给老师一个好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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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天蓝觉得他这话说得蛮有理。

    上午第一门课是欧洲巫术起源与发展。

    见没人回答，沈天蓝只好举手：“来报到的只有这几个人。”

    这位叫托尼的老师个很，至少一米八五以上。他得特别瘦，一过的碎发凌乌黑，都快垂到肩膀上了。他的脸被过的刘海挡住一半，依稀能看他的圈凹陷，肤苍白，觉有像老电影里的血鬼。

    老师一门，沈天蓝就怔住了。

    “女巫的修行？”

    严乐川思考了一：“差不多，不过正确的名字应该叫‘探索世界各地小吃的修行’。”

    全屋里唯一一位男，严乐川同学正坐在第一排最显的位置，桌面上摊开着空白的笔记本和一支笔，完全一副坐等上课的好学生模样。

    到了教室之后过了没一会儿，学生们差不多就到齐了。

    托尼

    坐在沈天蓝前边的严乐川小声嘀咕了一句：“……幸亏说的不是英语。”

    “……你都环游世界了为什么还不会英语？”

    沈天蓝就坐在他后，她了严乐川：“你怎么突然这么认真？”

    ……那是什么玩意儿？

    沈天蓝囧：“那你中三年都在什么啊？”

    严乐川扔了一块好时巧克力嘴里：“世界上有一多半人都不说英语的。而且，你不知有职业叫随行导游兼翻译？”

    她也学着严乐川的样掏笔记本，端端正正地坐好准备上课。

    过了大概十分钟，上课铃声响起。

    托尼走教室，他看了看教室里零星的几个学生。

    沈天蓝总觉得他看起来有熟。看了一会儿，她忽然觉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倒过来摆放的拖布。

    张小红则选了个最不起的角落里低着看书。

    大概因为发太，走起路来又慢吞吞的缘故，乍一看这人的年纪好像不小了。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看样老师终于来了。

    迟宴坐在最后一排，她正嚼着香糖涂指甲油，耳朵里还着副紫红的耳机。

    严乐川耸肩：“我在忙着跟我妈一起修行啊。”

    严乐川继续：“自从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之后，我妈就开始环游世界了，经常会带上我一起。”

    沈天蓝稍微想象了一，然后发觉自己竟然地嫉妒了。

    吕沛则坐在靠窗第一排的位置上，她正趴在桌上睡觉，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只有这么几个人？”他说。他的普通话音倒标准，一都听不来像外国人。

    可仔细一看，他的肤光，相貌里还透着一丝稚气，肯定不会超过25岁。

    一起上课的全都是欧洲史专业，或者是女巫专业的学生，也就是说，整个一间教室里一共就坐了五个人——算上沈天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