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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虽然大多数女巫都会同样的事，比如占卜、召唤之类的。但是每个女巫都有自己擅的方向，还有极少数的女巫拥有特殊的能力。”严乐川若有所思，“……说不定，你也有某特殊的能力，而那把剑就是你的能力在潜意识里现的形象。”

    “也就是说，那把剑的模样其实是我自己想象来的？”

    严乐川：“差不多吧。剑虽然是想象来的，不过能力肯定是切实存在的。”

    也就是说，沈天蓝还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

    也许可以问问那把剑。它一定知答案。

    晚上，沈天蓝迫不及待地上床睡觉，准备和梦里的剑对话。

    ……可是她却失眠了。

    她翻来覆去，过了好久都睡不着。

    血鬼小莱已经趴在她枕旁边呼呼大睡了。

    难血鬼不都是夜行生么？可这货几乎每天都在睡觉，一天至少要睡20个小时……

    沈天蓝有嫉妒它的好睡眠。

    她脆爬了起来。

    她发现今晚的月亮很明亮。银的月光从窗外洒来，在地面涂上一层白霜。

    沈天蓝决定再试试冥想。

    她拿那灰不溜秋的杖，找了个垫放在月光，盘坐在垫上，闭上睛尝试冥想。

    完全清空大脑其实很难，沈天蓝一边闭着，一边胡思想，半天静不心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觉得有了一觉。

    她觉得心很平静，官忽然变得很锐，甚至能受到周围空气细微的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觉得浑的肤开始变得洋洋的，仿佛照在上的清冷月光忽然有了温度。

    如果她此刻睁开，她就会看到，那杖端的石正散发着柔和的白光芒。

    就在这时，她前忽然浮现了一个幻象。

    她看到那把剑正漂浮在自己面前，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和月光一样，洁白，神圣。

    “你又来了。”那把剑的声音轻轻说，语调似乎比上次更柔和了些。

    沈天蓝看向它。

    她知自己不用开，它就能懂得她的心思。

    她在心里问：“你上次说，你是我的力量。可是我不太明白，我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是你告诉我，我是……你的力量。”它说。

    “所以你也不知？”

    它静静地漂浮着。过了几秒，它才再次开。

    “我只记得，无边无际的黑暗。除此之外，我对一切，都一无所知……从我产生意识开始，我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

    沈天蓝忽然想到，如果这把剑真的只是她想象来的，那么沈天蓝不知的事，它自然也不会知。

    可如果它真的只是想象来的虚拟形象，那么为什么它又会有自我意识？

    沈天蓝有无语，难是她自己分了不成……

    “月光。”它忽然又说。

    “月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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