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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粹，而我则是接受过无数嘉奖的法国抵抗英雄——命运的安排还真是奇妙啊！

    那个刚刚结束战俘生活的男人似乎很明白我们之间尴尬的关系，他现在成为了我的秘书，因此一天之中真正转变成另一个亲密角的时间往往只有短短的几小时，我不得不佩服他那媲职业演员的演技；但我知，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件愉快的事。

    八的时候雅克准时为我送来了咖啡和报纸，我洗漱之后问他调音师来了没有。因为很久没碰，我那台钢琴走音走得太厉害了。

    “大概快到了，大人。”白发的家告诉我，“镇上的邮差赛西尔·波里维会去车站接他的。”

    “很好。”我打开报纸，浏览了一遍，显的位置登载着一些新的判决，都是某个藏匿的法被逮捕、枪毙，我的胃有些不舒服——在战争胜利后的这段时间里，法国人的仇恨和报复达到了空前涨的程度，百姓对侵略者的憎恨充分地现在对待这些叛国者的严厉态度上。我看了看锁的侧门，突然有担心。

    “科罗拉德先生在哪里？”我问雅克——这是罗斯托克原来的名字，他已经抛弃了冯·波特曼这个姓氏。

    “他已经去餐厅了，大人。”

    “是吗？请他不必等我，先用早餐吧。”

    “好的，大人。”

    我咽有些苦味的黑咖啡，叹了气。

    罗斯托克很聪明，这是我一直以来对他的评价，他学东西非常快，从军人到私人秘书的角转变对他来说毫不费力，他懂得在战后的法国应该怎么收敛和隐藏自己：尽量少门，对待每个人都生疏而有礼，不谈论自己的过去，对德国的特产装糊涂。可他漂亮的金发、湛蓝的睛还有矫健的态都与卢人是那么不同，而且……尽如此低调，他仍然会引一些人的目光。我告诉别人他是我的奥地利朋友，在战争中受了伤，所以才来到我这里。或许是他左腮和脖上的伤痕证明了我的话，虽然有人疑心，可他们不会对我这个地抵抗英雄不敬。几个月来，罗斯托克的彬彬有礼反而还引了一些女士。

    我很难想象从前那个冷酷明、骄横飞扬的人会小心翼翼地重新学习生活和与人相，但事实上他确实在这样，只因为他想留在我边。

    “在这个世界上我除了你已经一无所有。”在我们拥抱的那个晚上他这样对我说，并且告诉我他已经扔掉了“那个男人”的姓氏，“我可以忍受极端的贫穷，因为此时我已经得到了一切。”

    这句话让我最后放了所有的持……

    可惜生活并不是像把糖放嘴里那么简单，只要闭合起来就能觉到甜。

    当我走到餐厅的时候秘书先生正坐在桌旁边读着一份报纸，面前放着吃了一半的三明治和一杯。他穿着雪白的衬衫，藏青的西装背心勒上优的廓，我觉得这比他原来穿着军装的样更加英俊。在看到我的时候，他折起报纸一个温和的笑容：

    “早安。”

    “早安。”我在他旁坐，对他说，“听说黎的房产已经转租去了，今天和我去镇上的事务所把代办手续理一吧。”

    他的神里有些意外：“我也去？没那个必要吧。”他是不想过多地现在其他人面前，这我知，可是……

    “你老呆在这里不闷吗？再说我讨厌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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