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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腾腾的咖啡上了桌,他们却心照不宣,完全扔桌上新的饮品,一前一后起去了洗手间。
门一关,开啃。
同样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刚正式确立了关系,压抑血脉里沸腾的冲动似乎都变成了无比困难的一件事——江邪用一只手固定着对方的后脑勺,挲着有儿的发茬,不由得想,在开了荤之后,素果然便变成了一件无比困难的事。
可是有一,让江大总攻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他总觉得,小妻另一只手总想往他衣服里面钻呢?
*
回去之后,他很认真地和自家经纪人探讨了一这个问题。
没想到童宵倒一冷气,惊怒地把脸凑过来,叫:“陛!!!”
江邪伸只手,嫌弃地把他的脸推得远了,“有事儿说事儿。”
“我看错你了!”童宵痛心疾首地指责他,“说好的清心寡-的老呢?说好的五讲四的好青年呢?你你,你这得多饥-渴,才能刚亲完还不够,走路上走一半还得再找个地方亲一回……”
刚拿到驾照就飙速,真是,他这个当经纪人的都不由得老脸一红。
江邪把发向后一捋,倒是完全不在意,“怎么着,你还不准和尚还俗啊?”
“啧啧……”童宵不禁叹,“这真是前面捺的越久,后爆发的就越猛烈啊。”
江邪还是一次尝着这还俗的滋味。
不客气地说,追过他人不少。他的模样儿、家世、材都在这儿摆着,从妄图一夜千金包他的煤老板到健壮而开放的外国男人,从试图自荐枕席的人到给他写书的女同学,男男女女,江邪都见得多了。可这么多朵,偏偏就没有一朵了他的。
娱乐圈里喜同的不少,江邪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是其中一个。他甚至觉着,自己说不准便会这么过这一辈了——音乐,兄弟,亲人,梦想。想唱歌时就唱,不想唱时,他的积蓄也足够他快快活活走完这一生。真说什么汹涌而来的-,江邪不想尝试,也丝毫没兴趣。
可偏偏,他如今自己便在这漩涡里陷了去。略显冷清的眉,线凛冽的薄,脖颈细细的、依稀可见的淡青血,乃至扬起的弧度,原来都可以激起一个人血里的征服。
童宵瞧着他这满-的模样,不由得默默举起手,捂住了睛。
“嘛?”江邪懒洋洋用角斜睨他。
“别,陛你真别……”童宵咽了唾沫,把睛挡得更严实,“你这睛里跟有一样,简直像天的野猫——你见过天的野猫没?”
江邪:“……”
是说那电视剧里现的竖着尾叫声凄厉大半夜不睡觉的生吗?
“哦,”童宵恍然,“对了,我忘了你怕猫。”
……是,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会你对我森森的。
江邪撑着单手拍了他的,把话题绕回来:“但我怎么总觉得有儿不对劲儿呢?”
正常的小妻不应该是等着被撩么,怎么会把手主动往老攻衣服里伸?
童宵正喝,闻言差把自己呛着。他把瓶盖儿重新盖上,满脸严肃地回答:“他一定是被你这浑上洋溢着的成熟老攻气质折服了,所以不自觉想跟你亲近。”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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