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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的,但哪个说话更可信却是不难判断的,自然这个火就再也发不来了,即使章非有心拉偏架,终究底气不足。
于是一场声势浩大的讨伐最后不了了之,章云靓直勾勾瞪着徐知着有如白日见鬼。
经此一役,徐知着发现即使是动暴力,对泼妇还是不能太讲理,索放开了手找章云靓的麻烦,一连好几天,在她上班的路上各堵截。章云靓惊慌失措,偏偏说去又没人信,差被当成妄想症理,结结实实地被整治了一番,终于败了。
从那会儿起,章云靓看他的神已是完全不一样,徐知着只觉得好笑。很多事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从小到大吃过的苦太多,寻常事压不到他心里,寻常人也犯不着他的底线。章云靓也不过就是够泼,徐知着一个男人,只要动到手,比她更横更狠,再泼的女人也只能落败。
就这样,与天斗与人斗,徐知着被迫无奈,把日过得十分充实。时间实在排不开,力也不够,只能暂时停了所有的语言课程,把健房的工作摆到等大事上,学生一天带五个,周末几乎完全泡在那里。
事到如今努力赚钱才是正经,别的都可以放一放,徐知着只要一想到他还欠着蓝田的钱,心里就沉得发慌。
然而饶是如此劳累,每天夜静更时看着手机,也仍然觉空虚。蓝田很少打电话过来,也很少发短信。蓝田喜专注于前事,徐知着的生活自理能力无可挑剔,他们还没有发展为可以靠废话煲起一盅电话粥的亲密关系。于是所有的思念都成了无本之木,悬到了半空中。
徐知着回想起来,其实以前蓝田门时也很少联系,但那时却从来不觉得。
年末,北京城溢彩光,街上人如海。
陆臻赶在元旦之前过来探望了一次,来去都十分匆忙,临行前在床柜里又了一万块钱,徐知着没有追去还,暂时收了。
王颢似乎是觉查了什么,渐渐地不再提及蓝田这个名字。岁月磨碎了她所有的骄傲,只剩欺怕的段,她知儿是她唯一的仰仗,是这个孩养了她十多年,只有这个孩会为她大钱治病,也只有这个孩会为她养老送终。她和他的关系已经完全颠倒了过来,他再也不需要依靠她什么,而她却全得靠着他才能活命。
王颢知现在闹不得,搞不好在儿心里,那个男人已经比妈还重,这事不是没有发生过,为了男人或者女人抛爹娘……曾经她扔的还是个能帮得上手的家,而现在……王颢打一个冷战,忽然觉得她不能再多给儿一个抛弃她的理由。然而她终究是不甘心的,终究怨恨,却又不敢拿这件事发作,只能在细节上百般挑剔。
日一久,徐知着几乎成了这条楼的孝典范,临床的老太太骂儿,全拿徐知着当范本。王颢听在耳里,怒在心,总觉得对方莫名讽刺,偏又不能反驳,十分愁苦。
王颢完足足四个疗程,癌细胞先减后增,完全没个定数,连医生都觉得无奈,徐知着渐渐绝望。到后来王颢骂他,打他,也不再躲闪,终日看着她,只觉得哀怜。他在这女人上看到一个大的结,苦难的结。一开始是生活给她的,在后来是自己给自己的,怨天尤人,心比天,命比纸薄。
徐知着不明白她为什么活了一世都不懂,有人伤她时,她比谁都弱,没人伤她了,就自己给自己刀,永远想不开,永远不满足,对世事充满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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